了集体决定。
“这事还要从长计议,至少要等我见过金母后再说”
十三郎已经跪了二个多时辰,温暖的阳光照在后背上微微发热,让人有些犯困,他不让自己的身体有一丝的晃动,似乎这样就是对潘大白脸一种最大的漠视。
“拉过来,拉到这边,就放这”
这是潘大白脸捂住鼻子的声音,一股很冲的臭味传到十三郎的鼻腔里。
——这潘大白脸又在搞事了,我就这么跪着,我就不相信金母会不知道,哪怕跪个三天三夜呢!
十三郎没有睁开眼睛,臭味越来越重,他屏住了呼吸。
眼帘里黑影重重,脸上能感觉到衣角带起的微风,一个很重的铁家伙离自己不会超过三尺
等所有动静都消失后,十三郎又等了有半个时辰,眼睛才微微睁开了一条缝,臭味实在很恶心,让十三郎想呕吐
“天杀的潘大白脸,有朝一日我让你在茅坑里浸上个十天十夜”
也难怪十三郎心里暗暗咒骂发誓了,原来潘大白脸把困着熊罴的那个臭站笼贴放在了十三郎身边,距离不到三指宽。
也许是熟悉了那股臭味,
也许是心里对潘大白脸充满了仇恨,
那股似乎无法容忍的臭味也没有那么明显了。
十三郎第六感告诉自己,那个潘安一定躲在某个地方想看自己挪动位置他全神贯注调整呼吸,让身体保持纹丝不动。
潘安躲在门禁室内,足足盯了十三郎有半个多时辰,不见他有任何反应,内心很是失望,用了午餐回来,见十三郎还是保持着那个让他上火的姿势,火气一下上来了。
潘安干脆端来一大盆的滚开水,小心翼翼走近十三郎,“哗”地泼向十三郎。
“嘭——!”
十三郎身上猛地泛起一道金光,罩住了他的全身那些冒着热气的开水一滴不少泼回到了潘安自己的身上。
“妈呀——!”
潘安敏捷地往后一大跳,身体撞在了高高的三休台的基座上,一下趴在了地上
“哐当!”
潘安手里的铜盆滚到离十三郎不到三尺的地方,滴溜地打起旋儿来,一不小心触碰到了十三郎身上那个似有似无的金色光罩,金光再次暴涨,“铛!”铜盆像是撞到了坚硬无比的一道铁墙,猛地弹开,狠狠地砸在正准备起身的潘安面门上。
“吗的,你个犯罪分子还敢砸我”
潘安在短短一口烟工夫里接连遭受了两次打击,冲过来一脚狠狠踢向十三郎,用足了他毕生的功力也活该潘安倒霉,他先是被开水糊了眼,再加上被铜盆砸中鼻梁后鼻子发酸,两眼直冒泪水,他根本就看不见那个金色光罩。
“咔嚓——!”一声骨折声。
“哎哟”
潘安抱着自己的右脚蹲在了地上,半天起不来身,就像女人们那几日腹痛
十三郎根本不知道是他身上的龙鳞衣护了他两次,他以为是潘安故意弄出一些稀奇古怪的声音来干扰自己。
——吗的,这个小小的看守吏怎么会有龙鳞衣的?而且是最上等的金罩龙鳞衣。
潘安剧痛之下,终于看清楚围绕着十三郎身体的那道渐渐淡去的金光了。他充当金母的殿前侍卫长多年,见识过不少各方进贡给金母的稀罕宝物,自然也认识名闻天庭的龙鳞衣,这种最上等的金罩龙鳞衣,整个天庭也只有三件,所以潘安感到很是惊讶,虽然吃了大亏,却也不敢继续采取进一步的行动戏弄这个从九品看守吏。
十三郎鼻子里突然闻到一股清冽的香味,淡淡的,让人心旷神怡这气味自己从来没有闻到过
——是潘大白脸弄来什么迷魂药,想迷倒我吗?
十三郎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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