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暗地里学了些不正派的勾当。真不知道当你们师父和长辈知道了，会有什么想法。”

    莫问咳嗽了一声，正色到：“小白前辈，法术不分好坏，重在人心。你看如焚香谷的李洵，纵然是正道高徒又如何，不还是一肚子的坏水么。你再看看我，做的都是些匡扶正义，助人姻缘的活。你要相信，我是一个正派的人，学习这些不正派的法术，却是没有走错歪路。”

    小白闻言，却是白了他一眼：“是是是，你说的都对。”

    她见小灰正站在鬼厉肩膀上笑着自己，便忍不住瞪了它一眼，害得小灰立刻从鬼厉的肩膀上掉了下来。但很快它又翻身爬了上来，对着小白呲牙咧嘴，却不知道是什么原因，比刚才倒是弱了不少。

    莫问扭头对郑重地对大巫师说：“大巫师，这次辛苦你了。”

    大巫师摆了摆手：“不辛苦，你们已经为我们犬族做了不少事情了，比起你们，我这不算辛苦。”

    他咳嗽了一声，接着说道：“有了你的那层保险，我倒真有信心将人复活了。只是我也不敢打包票，毕竟招魂这件事情，变数太多，老朽年迈，却不一定有及时的办法。”

    莫问笑着说：“没关系的，我相信你们必然会成功的。”

    他看着鬼厉，笑到：“你啊，得机灵点，不然到时候就会出问题了。”

    鬼厉挠了挠头，想要说什么，却最终还是沉默了。他只是把这份恩情，暗自记在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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