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徐浪,一个新闻记者,三个警察,大家都不是傻子,直觉非常敏锐,孟伟作为吃瓜群众默不作声,但老谢却忽然站了起来,看了看老于,又看了看徐浪,以审讯的口吻质问道:
“怎么回事?老于,你儿子到底是怎么死的?”
谁知老于的反应出乎意料,他忽然不屑地哼了一声,脱口而出:“我怎么知道怎么死的”
但话一说完他就后悔了,立刻闭上了嘴。
人在下意识间所做出的反应是最真实的,听到有关自己儿子死亡的事情,老于没有表现出任何悲痛或者难过,尽管过去许多年了,可起码的思念总该有吧?
但他刚才先是保持沉默,然后又突然表现出一丝轻蔑,仿佛对这件事满不在乎一样,与那种不愿提起伤心事的情绪完全不同。
老谢虽然退居二线多年,可他毕竟刑警出身,心里顿时咯噔一声,知道这里面藏着事。
而与此同时,只见徐浪在帐篷里踱起了步子,看似漫不经心,实则是绕到了于老板的身后,堵住了门口。
“你怎么可能不知道呢,于老板”徐浪已经站在了嫌疑犯的身后,他眼神冰冷的像刀子一样,能杀人。
之前徐浪拿在手里的那根烤串,不知不觉已经吃完了,只剩下一根尖锐的铁钎被他握在手里,赵梓琛甚至怀疑他打算对嫌疑人动手。
知道自己背后有人,但面前还有几位警察,这姓于的也不敢乱动,站在那里,只感觉背后寒毛都竖了起来。
“当初把于子洋逼上绝路的人,不正是你么?杀死自己儿子的真凶,就是你自己!”徐浪一字一顿的说道。
在场的所有人再次震惊了,唯二坐在那里的王聪聪和孟伟,前者倒还好,后者的表情完全惊呆了,嘴巴张得大大的,不知道该怎么形容这种感觉。
“胡说,我是洋洋的父亲,我怎么可能害死自己的儿子。”老于辩解道。
但是他太冷静了,冷静的有些麻木不仁,一脸的阴沉,就连假装在乎自己儿子,表现的情绪激动一些都赖得做了,对一切都显得很冷漠,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但徐浪根本不吃这一套,他嘴角微微上扬,阴森森的笑了笑,说:“于子洋的死,确实没什么证据,高蜜失踪案,过了这么久,也无法再查出什么有效线索,但我觉得”
只见徐浪的眼神里露出一丝寒芒,就连在场的赵梓琛等人看了,都不禁心里一颤,感觉到一股莫名的恐惧。
“就凭当年死在弄堂里的那几个受害者,这个大案,也够把你送上绞刑架的了吧?”徐浪说道。
“什么大案,我不知道。”老于随口说了一句,然而他又犯下了一个大错。
别说徐浪了,这时候就连老谢都蒙了,当年弄堂连环杀人案闹的那么凶,老于怎么可能不知道呢?如果没记错的话,当时他为了这事儿还发动街坊邻居们一起到派出所门口堵门,要说法呢。
因为当时老百姓都觉得杀人案是政府为了棚户区改造和拆迁所以才搞的阴谋。
而此刻老于却一概否认,这就是典型畏罪的表现。
换句话说,老于心里慌得一批。
尽管不太愿意相信,但现在就连老谢都变得警觉起来,眼神显得愈发灼热,仿佛脱胎换骨,一下子又回到了当年侦查员的那股劲儿。
徐浪笑了,接着说:“高蜜案虽然你可以推的一干二净,但高蜜这个人你总认识吧?”
“认识,电视上看过,警察走访也提到过。”这次老于学聪明了,不仅大方承认,还主动交代了自己是怎么认识的。
殊不知,他已经彻底落入了徐浪设下的陷阱,或者说,天恢恢,疏而不漏。
徐浪的眼神变得异常犀利,紧紧盯着老于,一字字道:“那你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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