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他们,总不济事。”
“呵,其实那个掌门陈法何是不错的。”宁立恒并未在意,“只是修为还差了些,或许七八年之后,能入的我的眼。”
“说远了。”齐伯塬深沉一叹,“如今之事,你们以为该当如何?”
“从南北贸易上来讲,我们不能置天音寺于不顾,夜樊国和南塬宗不在我等手中,通往鲸海群岛的贸易,我便无法尽数掌控,如今,南海沿岸,却是不能再丢了。”
“但同光我是不信的。”他又补充了一句,“立恒应该知道他的心思。虽然他承诺放弃那个不切实际的幻想,但我是不信的。”
“我也不信,同光一直是极为执拗的一个人。”
“但也不能将他就这么推向许福宁。”齐伯塬定了调子,“让金光阁和天罗门去支援,只是有夜樊国和齐国在,倒不能尽全力,还应以天音寺为主,无论胜负,天音寺只要守得海疆,于我们便无伤大雅。”
“七盟是刘庭坚的禁脔,在这个问题上,他不可能像在力宗一事上,再次和我们合作。”
“另者,夜樊国也是宋湘弘的地盘。”马致远再度提醒道。
“还好,他们现在忙着应付禅心院的调查,你之前的举报很及时,力宗的巨阙港,也着实够他们心忧的了。”
“不得不防。”宁立恒倒是有不同的见解,“申通晓和清道子都是资质平庸之辈,这种人,总是有一肚子坏主意。”
“记住,我们的重点,应该还放在李真龙以及吕之勉身上。必要的时候,做些让步,看看他们到底想要做些什么,无伤大雅。”
“是!”
两道声音同时响起,连同那三道扭曲的身影,登时被忍得辛苦的巨浪拍散了。
…………
盘沱江中的沙洲,月色清冷。
“不行,我不会做什么中人,我是有禅心院公职在身的人。”对于江枫的提议,赵吉元一口回绝,并给出了一个冠冕堂皇的借口,“禅心院是不能介入各宗之间的事务的。”
“那你又为何来此?”
“实乃身不由己,师命难违啊。”赵吉元一脸苦相,“你看,之前帮师弟你的忙,我也没得到任何好处不是,做徒弟难啊。”
看起来像是真情流露,但越是这样,我怎么越不放心呢,江枫忍不住心中思量,“师父是否接见过同光和那公冶锴?”
“这我怎么知道,师父又不会和我汇报行程。”
“之前也是你在居中沟通?”赵吉元没明确答复,江枫便只能认为真的没有见过,否则赵吉元一定会给肯定的答复。
“之前是你三师兄魏正桐,他在理藩院当差,有些来往很正常。”
“那怎么突然就交给了大师兄你?”
“我也不知道啊。”赵吉元叹了口气,一脸无奈,但江枫知道这绝非真话,想起三师兄魏正桐的性子,想来“和稀泥”这种活,他的确不是合适的人选,越是这样,他越发担心起许福宁,以及天音寺的诚意来。
当然,即便他们有,金城盟也是没有诚意的,众人之所以被说服,都是因为陈昆的主意,或许能让各宗的利益最大化,只不过,对于各宗而言,必须押上眼前的所有,绝对称得上是一场豪赌。
该死,赌上浅山宗的未来,万一被他们坑了,我可没处讲理去,要不要回去说他们毫无诚意,退一步海阔天空呢?
“师弟啊,你要相信万禹亭也不是易于之辈。他也是被力宗关了几百年的人物。”
“你知道?”虽然知道大师兄赵吉元在故意转移话题,但江枫还是被这句话吸引了。
“当然,我在禅心院当差这么多年,怎么可能毫不知情。万禹亭当年也算是不世出的天才,年纪轻轻便到了地级圆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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