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面,包括竹竿,还有几个不认识。感觉在叶不凡身边,平时最受重用的,似乎也就是沙皮这个人了。
聂飞从口袋掏出香烟,先给沙皮一根,随后跟大伙散了一圈。
“你怎么跑这来了,不用上班吗?”沙皮就火点上,抽了一口说。
最近聂飞跟老大叶不凡走得很近,而且在外面做局都让他一起参与,沙皮是个醒目仔,猜到老大的用意,也没把聂飞当外人。
“上着呢,这不刚被老板娘叫出来买东西嘛。”朝挂在自行车上那一袋子的柱侯酱递了个眼色,聂飞解释了一遍。
“哦,那你小子挺勤快。”
“打工吗?辛苦命没办法。”聂飞自我嘲讽,笑了笑,随后冲眼前的这一幕问:“什么情况,这是?”
“没有,收点小帐。”
“就他啊!”对着那边的大烂才使了个眼色,聂飞看似漫不经心的随口一问。
“嗯!”沙皮没否认:“你也知道!”
“见过!就上回凡哥亲自下场,赢的不就是他吗?刚好我在场看见了。”聂飞吐了个烟圈说。
沙皮点头:“哦,这样。”
“嗯,那家伙最近又跑去赌钱了吗?输了不少吧?”
“那倒没有,都是城中村那会的帐。”沙皮弹了弹烟灰说:“这家伙自从输钱了之后,就一直躲着我们,不敢露面,害得我们一顿好找,要不是今天在街上恰巧撞见,都不知道他还躲到什么时候。”
聂飞恍然:“原来是这样,那他还欠多少?”
“不多,5万。”张开5个手指,沙皮扬了扬。
“哦。”聂飞表面很平静,心里却涌起了阵阵巨浪。
5万,我的天,上次在赌场好像才欠三万来着,这么一点功夫,又快翻倍了。
高利贷果然够狠。
“这家伙有钱还吗?我看他好像运气向来不怎么样啊。”
这也就是跟他们才敢提运气,换作自己,屁都不信。
沙皮笑笑:“有钱没钱不也得还啊。”
所以这也就是自己作死吧,谁叫大烂财那么烂赌。聂飞心想着,这时那边又吵了起来。
“给我。”大烂财吼了一嗓子。
林芳死死地拽住自己的钱包,急得都快哭了:“不给,孩子救命的钱都已经给你折腾没了,你还让不让我活。”
大烂财却一脸不屑:“孩子有病,那不都是你给害的,身体有毛病,生个孩子都不正常,我才他妈给你害惨了。”
林芳陷入疯狂,咆哮着说:“你别血口喷人,不是你又嫖又赌又吸毒,孩子出生,会染上那病。”
“切,别想把什么责任都往我身上推,你自己就没毛病?没毛病的话,以前的老公会跟你离婚。”
说完,大烂财还呸了一口,在林芳面前吐了口唾沫,一脸嫌弃。
“我没有,我没有。”说到往事,林芳无力辩驳,但声音里带着哭腔:“是我瞎了眼才跟了你,你还我女儿,还我女儿。”话音刚落,眼泪哗一下就流了出来。
“你说这些有屁用!”大烂财大声说:“女儿死了,是给你害死了。”
“哇,都是你,都是你害死了我们女儿。”似乎抽空了所有的力气,林芳一下瘫倒在地,嚎啕大哭。
大烂财趁势一把对方的钱包夺过,任由老婆在地上大哭不止,也没去劝,赶紧翻包拿钱。
“你还我女儿。”嚎啕大哭的林芳扯住大烂财的裤腿,手臂无力的敲打着。
“滚开。”甩了几次没甩开,大烂财抬腿就踹。
“住手。”聂飞开口喊住。
“大烂财你还有没有人性。”旁边几个街坊邻居也出言阻止,把人从地上扶起来,心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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