仙痕眉心。
“道长,这是怎么回事”不明所以的仙痕还以为自己中了邪,摸着额头,却没有任何异样。
流云道长的眉头邹的更紧了,半晌,他仿佛泄了气的皮球,毫无风度的瘫坐在蒲团上,无奈说道:“哎,看来你我是没有师徒之缘了。”
仙痕大惊,不知对方为何反悔了。
流云摆了摆手,仿佛失去了挚爱一般难受:“哎,造化弄人啊,恐怕连你自己都不知道,你已是真武弟子,刚才那柄小剑,便是真武大能烙下的印记,有朝一日凭此印记,便可引你入门。哎,真是竹篮子打水一场空,凭空给他人做了嫁衣。”后半句他刻意压低了声音,不过失望之情,却是难以掩盖。
仙痕听得云里雾里,隐约觉得似乎牵扯到自己的身世,可线索却断断续续,无从查起。
“真武?真武是什么?”忽然一声弱弱的声音传来,原来是何寻一脸懵逼的问道。
流云那沧桑之极的老脸,瞬间爆发出光辉,一拍大腿,跳了起来,大笑道:“贫道怎么忘了还有一个,哈哈哈,来来来,你叫何寻是吧,唔......真武不过是世间一个修真门派,不值一提,贫道所学包罗万象,那区区飞剑之术,岂可与贫道诸多道法相比,来咱们继续刚才的仪式。”
说罢便要继续坐坛起法,开玩笑,已经少了一个天生道种,另一个说什么都不能放过。
“道......道长,那,哥哥呢?”何寻苦着脸,看着闷声不响的仙痕,内心很是纠结。
“他已被真武看上,岂能再拜贫道为师?来来来,吉时快过了,咱们抓紧吧。”
何寻看了看发呆的仙痕,仿佛下了某种重要的决心,轻声却坚定的说道:“哥哥不拜,我也不拜。”
或许他并没有意识到拒绝流云道长的邀请意味着什么,但他知道,俩兄弟要永远再一起。
流云沉着脸,他本是修养极高的人,少有动那嗔怒之火的时候,可这一刻,却仿佛快要抑制不住一般。
“为何?”半晌,他从牙缝里挤出了两个字,便是仙痕也能感受到其中的愤怒。
“道长,弟弟打小与我相依为命,事发突然,荣我们好好想想”
流云道长一挥衣袖,转身而走,留下一句冷冷的话:“罢了,既非情愿,便不勉强,尔等好自为之。”
他本心性孤傲,若非起了惜才之心,也不至于此,今番两次受挫,没有当场发飙,已是难得。
兄弟二人面面相觑,不知是离开好,还是继续留下来好。
“哎,既然道长没有赶我们走,那我们再多留些时日吧”
“嗯,听哥哥的。”
事情告一段落,生活又恢复了往常,只是那原本融洽的氛围却是荡然无存。
第二天清晨,兄弟二人早早起来生火做饭,肉身凡胎便少不了这五谷杂粮。却发现流云道长已在门口等着他们。
“贫道思索一夜,你二人既无意入我门下,贫道亦不强求,只是你们已然到了修行中最好的岁月,若无名师指点,恐蹉跎岁月。这样,贫道便以长者之名,只传授你们练气之法,不传道术之法,如此一来虽有师徒之实,却无师徒之名,如何?”
俩兄弟闻言,心中大骇,流云道长所为,不外乎舍己为人,此刻若再用小人之心揣度,当真是不要脸的紧。
试问他俩落魄子弟,还有什么可图的?
俩兄弟面红耳赤,跪拜在地,齐声说道:“道长大恩,无以为报,请受我等一拜。”
流云素手虚托,正面受了他们一拜,而后将两人扶起,叹了口气说道:“此乃天意,贫道不忍你们荒废天资,故特传你们练气之法,我们既无师徒之名,日后切不可在外报我名号。”
“谨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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