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微颦了一下眉头,这男人刚刚还咬着她的耳朵说她是主心骨,什么都不如她重要,这会就不知道脚底抹油跑哪去了。
有些不悦,但是焦急更多一些,探着头望着四周。
方雅兰看着她这一刻见不到就念着心里冒泡的样子,忍俊不禁,调侃着,“才刚走开这一会就望眼欲穿,那以后怎么办,要知道苏总可是大忙人,飞来飞去,你这么粘人就不怕他烦了。”
“我哪有望眼欲穿?”许君清脸红的咂咂嘴,“我还没说你,你倒调侃起我来了,听说你和苏煜哲把造人计划提到日程上来了,再努把劲,以后我就赖着你一起来产检。”
“听他乱说,工作这么紧哪有时间,再说没有三礼六聘大好时光给他生个孩子,躺在床上活养膘岂不是便宜他了。”方雅兰虽是嘴上抱怨着,但是脸颊上染上的红晕早早就出卖了她。
“生不生可由不得你。”突兀的低沉魅惑的声音就夹在了两个人之间。
抬头望去,正见苏煜哲向他们走来,白色的医袍长到膝盖,白皙好看的手里拿着病历表,他的手上没有一点疤痕,每个关节都蓄着一股力,这大概和他的工作有关。
她也曾听苏忆之说过,苏煜哲全身上下最宝贵的就是他那双手。
“质量和数量上都提上去,肚子再没动静,我们就手术台上见吧。”
怎么就把自己撇的一干二净
“你怎么就不怀疑你的身体有毛病,你要是不行我不介意就此给你做个结扎手术”说着这方雅兰的脸不自觉就红了,大庭广众之下她可没有苏煜哲那种气魄,能脸不红心不跳的把这种丢人的事摆在明面上。
“方雅兰医生手术前不是改先进行观察吗?我不介意回去让你好好观察一下,让你有充足的时间为下半辈子的性福考虑清楚。”苏煜哲不经意间已经绕到了方雅兰身后,手指有意无意摩挲她的手背。
方雅兰脸一红,拍开他的手,手背上被他摩挲过的地方烫的烧人。
“苏煜哲你少不正经,苏忆之呢,怎么不见他?”她赶忙转移话题。
听到苏忆之,许君清也从刚刚他们的甜蜜中脱了出来,望着苏煜哲。
苏煜哲耸耸肩,“我也在找他。”
没去找苏煜哲那他去哪了
就在许君清困惑的时候,两个实习护士趴在值班台有一句每一句的聊着。
“我刚刚要去楼上查房正遇到电梯短路,你猜我在电梯里遇到谁了?”
“电梯短路不逃命,你还有工夫看旁边是谁,蝶你胆子还能再大点吗?最近电梯吃人事件可不少,我现在看到电梯都犯怵。”
“我又不在里面,正赶上维修工人过去,电梯打开我就多看了两眼,巧了,不偏不倚正看到苏总和安菁抱在一起。”
“人家马上就要结婚了,抱在一起不是正常的。”
“不是这个苏总,是前苏总,苏忆之。”
“他妻子不是正在孕检吗?前段时间又刚刚领了证,这怎么又和前女友纠缠不清了。”
“你也说了那是前女友,他们说起来在一起也不下七年了,哪有那么容易断,现在有权有势的人哪个不在外面养个,家里的怀孕了碰不得,难不成真的要守身如玉,憋着。”
她们交谈的声音,不偏不倚就落到了许君清耳中。
许君清嘴角翕动,垂在两侧的手不自觉收紧,强压着心里的不安,忐忑。
苏忆之不是这样的人,她该相信他的话。
可是不信任就像是深埋心里的种子,生根发芽,推开她强压的心墙。
苏煜哲沉着脸,眼神中掺杂着细碎的冰渣,“杂三杂四,这里是医院不是乌七八招的菜市场。”
实习护士见到苏煜哲恼火的样子,赶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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