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的吗。”
苏忆之勾勾嘴角。沒有说话。
“比如说你去哪了。”许君清往前爬了爬。怕他听不清自己的声音。但是又怕自己降了气势。刚向前一爬接着又挺直了身子。
“让汪特助明天來给我安一个定位器。把我的位置同步到你的手机里。”苏忆之不动神色的。完全略过了许君清的问題。
“你这是蓄意曲解。不是说等我起來就给我看妈妈留给我的东西吗。我才眯了一觉就沒人影了。”许君清气不过。自己在家拖着脑袋盼了一下去。这男人到好。全全一副不以为然的样子。
原來许君清是等急了。
苏忆之站起身來。走到床边。打开抽屉从里面拿出一个文件夹交到许君清手里。“早说是等不及不就好了。要是前几天你是这副脾气。我绝对不会带你去民政局。”
许君清拿还顾得上和他顶嘴。靠在他身上就把文件夹打开了。
看着上面密密麻麻的文字。数字。还是最后的署名。她脸上的神色变得越來越凝重。轻咬的着自己的唇角。
鼻尖一酸。苏忆之的衬衫上也被攥出了褶皱。
文件被护在心间。她把头重重的埋在苏忆之的怀中。
呜呜咽咽。像是打嗝的声音。肩头不停的颤抖。
苏忆之轻轻的抱紧她的身子。胸膛的湿热告诉着他。许君清哭了。
“之前妈频繁住院。她知道自己的身体撑不住了。就事先将隐藏的股份转到了你的名下。妈走的很安然。她把一切都安排好了。她将你托付给我了。将许氏托付给了你。她沒有想过让你夺回许氏。只是想为她的女儿留下保护自己的护盾。”
“妈说。‘这股份虽不能让君清大富大贵。但是保她衣食还是做得到的。时候我找人给君清算过卦。那是个好孩子。富贵命。’”
许君清感觉整个身子像是被棉絮托起。很软很柔。就像是从为她缝补烹饪的那双手。暖暖的泉流汇到她的胸口。
想起刘长音总是会有这种感觉。不是伤心。不是心痛。是慰藉。是感恩。
她的富贵之命就是有今生有两个疼她爱她的妈妈。
用力的点点头。环着苏忆之的脖颈抬起头來。泛着水光的星眸格外清澈。嘴角深意一勾。夕阳洒在她的梨涡处。映的她异常美好。
将文件收好合实压在自己的枕头底下。许君清走爬到了苏忆之的腿边。
脸躺在他坚实的大腿上。抬着眼。骨碌碌的大眼睛微微转动。黑色的瞳孔融在汪汪的幽潭里甚是迷人。“我是富贵命怎么把你祸害的成这个样子了。是不是我嫁错郎。老天这是给我的警示。告诫我。应该把目光放在更长远一点。”
“耍嘴皮。”苏忆之捏着许君清的脸。是惩罚。忆是疼爱。还有隐隐的担忧。这是许君清读不懂的。
苏忆之撤了撤腿。将许君清从下面捞起來。抵着她光滑的前额。鼻尖轻碰。呼吸在视线之间混合。眼睛深处的乌黑涌上。
许君清察觉到气氛有些不对。炙热的呼吸打在她的脸上。她抬起眼忍不住和苏忆之对视。
睨到他眼不寻常的色调。许君清眉间一怔。“怎么了。”
“怕你离开。”苏忆之想都沒想话就脱口而出。
这几日斗嘴惯了。温情的话倒是让她的心里惶惶的。她很自然的就将苏忆之的反常和今天他出去的事联系在了一起。“你今天下午去哪了。怎么出去一趟就冒出这么多奇奇怪怪的想法。”
“去见了个故人。你也认识。”苏忆之环着她盈盈可握的腰身。越來越紧。
“谁啊。貌似我们俩共同认识的人。只有苏暝夜和苏煜哲他们吧。”许君清颦着眉。努力思索着。
“是徐以生。”
许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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