葱白的手在面前扇着,似乎要把那女人流下的味道全都清理掉,“难闻死了,这么香,就不怕熏晕自己。”
“你先下去,味消了再上來。”对别得女人的味道她特别反感,不过是稍稍挨近一点,沒想到那个女人的味道竟那么刺鼻。
许君清这般绷紧神经也给苏忆之带了不少苦恼,沒想到许君清这几天竟这么反常,不但是生活规律上,现在看來貌似她的神经也有点
“喂,你听到沒,不许带着女人的味道靠着我。”许君清一脸排斥的。
苏忆之也沒有怒,鼻尖微微一抬,拿起披在她身上的大衣就穿在了自己身上。
“对,穿上大衣就下去。”身上的重量一去,许君清的火气蹭的一声就冒了上來,他平时不是智商挺高的吗,现在做起事來一愣一愣的,还真下去。
苏忆之理着领口看着刀子豆腐心,自己和自己怄气的许君清,整个眼角耷拉着,双手环胸里还不停鼻尖的呼着粗气。
他嘴角一抿接着将许君清手里喝的差不多的豆浆从车窗处扔到了路边的垃圾桶中,收回手顺便将许君清环在怀中,下颚抵在她的头顶,剃干净的下巴一下一下的蹭着她的秀发,淡淡的香味飘出。
许君清从不爱用那香味浓重的香水,连这几日用的洗发露都是苏忆之的,淡淡的薄荷香,很宜人。
“这样全身上下就都是你的味道了。”
对于苏忆之的回答,许君清甜到心里,感觉好像每个毛孔都扩开,真不知道这个男人说起情话怎么还能这么正经,假正经。
“腻死了,我的味道有那个女人的好闻吗,”还是女人的好胜感在作祟。
“你的醋味足。”苏忆之一抬眼角就不急不缓的丢下这句话。
许君清听到后整个脸色都变了,刚扬起的眉角瞬间落下,猛力推开苏忆之。
整个车厢内剩下的只有苏忆之醇厚的笑声。
车子停下了,许君清探出头看着大楼上屹立的三个大字,民政局,惊讶的转过头來看着坐在驾驶座上平静的解着安全带的男人,她的整个脑子似乎都停止了运转。
“來來这干嘛,”
“扯证。”苏忆之从车后座拿出了两个文件袋,里面装好了所有该具备的东西,昨天晚上检查了多遍,他才安心的放在车上。
万事俱备。
“我我还沒做好准备呢。”叽叽喳喳吵着要结婚的许君清,在这刻也慌了,紧抠着安全带。
苏忆之并沒有给她很多考虑的时间,附下身子帮她解开安全带,拉着她就走进了民政局。
民政局这个地方许君清第一次來,她和苏忆之虽是结过婚,但是领证这一环节他们并沒有参与,全部都是苏老爷子找人托关系完成了,就连红本本上的照片都是s合成的。
许君清扬着大眼睛,整个身子缩在苏忆之怀中细细打量着这个新奇的地方。
來这的人,一般除了笑着的,就是哭丧着脸的,除了结婚的,就是离婚的。
像许君清这种咬着牙,死抠着男人衣角的女人真不多。
他们站在队伍后面,运气还算不错,并不算太拥挤,前面的人也相当速度,很快他们就坐到了窗口前。
不过许君清心里太紧张了,双腿很不争气的打直,最后苏忆之直接将她按在了座位上。
苏忆之将两个文件袋交给了工作人员,工作人员是个看上去三四十左右的中年妇女,面色和善,一看就是能言善辩的人。
接过档案的时候,工作人员不免多打量了一眼这对來办手续的夫妻,男的三十左右,是生了副好面孔,但是女的怎么看也只有二十出头,再看看刚刚许君清的反应,这这不会是逼婚吧。
苏忆之看到阿姨打量的眼神,眼角一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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