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加速起来。
她的紧张慌乱和他的淡定自若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相较之下看上去她到有些急不可耐了,羞红的脸颊像天际的夕阳,火烧云,美到极致。
看到这他好的耐性基本都被磨完了,再挑逗下去,估计就是他先暴毙而亡了。用余光一瞥床边的戒指,更是有一阵怒火冲上,要不是握着手,感受着掌心下水润的触感,估计下一秒他就会爆发。
该死的女人,竟然随便就戴上了野男人的戒指。
对野男人能那般温顺,对自己却那么冷淡。一股醋劲袭来,他突然有种要征服这头母狮的想法,果然一碰到她就收不住,五年的思念这一刻在心里骤长,猛地就扑向她的娇弱的身子。
巨大的重压让许君清一时有些喘不过气来,她知道苏忆之这个男人是出气的粗暴,但是没想到还不是一般的狠。
许久苏忆之才将许君清放开,拿过桌子上的消毒水,心翼翼的帮她处理着额头上的伤口。
许君清一打手就准备结果他手里的药棉,脸上的酡红还没有退去,但是冷静下来她才发现刚刚她好像有过于冲动了,静下来之后他们还是回到了陌生人的关系,不管刚刚有多么亲密都改变不了这个事实。
苏忆之很轻松的躲开,不管她的反抗继续给她处理着伤口,好似她的举动只是抱怨刚刚他的粗暴,就像是撒娇的猫。
“别动,一会就好,伤口处理不好会留疤。”他也只是随口说说,不过就算留疤了,他也不会介意。
他的动作就和他的人一样利索,果然很快她额头上的伤口已经处理好了,除了头发有点乱,多了一个创可贴外没有什么大的变化。
许君清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前,趁他转身的时候赶忙将衣服穿好。
“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先走了。”她说的很平静,的确她该走了,再纠缠下去,受伤的就不单单是他们两个人了。
她的速度还真快,苏忆之脸色阴沉下来,整理着医药箱的手还听在半空,冷鸷的精芒就已经向她投去。她的话就像深处的幽琴,琴弦划着他的心,不见伤,不见血,就是痛,痛彻心扉,挑着神经的痛感。
“你答应徐以生的求婚了对吗?”
也不知为何他会问到这句话,不过这句话被他问出让许君清的心里泛出了十足的苦意,很空的感觉,明明答应了,明明同意了徐以生住进自己的心里,却迟迟说不出口,只能点点头。
扯了扯嘴角看向自己的指尖,却猛然间发现该发光的指尖上空空的,戒指没了,她立刻转过头去看着苏忆之,举起自己的左手,还不等多说什么就看到了苏忆之掌心中躺在一颗钻戒。
“把戒指还给我。”她的语气多了些愤怒,她没想到苏忆之会玩这么弱智的把戏。
苏忆之见她那么在乎,嘴角突然带起了玩世不恭,慵懒的迈着步子,随意围上的浴袍松垮的挂在腰上,邪魅,只能这么说,他的似笑非笑才是最慎人的,一靠近许君清,就将身上的傲居全都抛给了她。
刻意在她面前摆动着手中的戒指,“徐以生也不过如此,戒指都这么寥寥草草。”
寥寥草草,他还真敢这么说,就算别人寥寥草草,也总比空空好。
“用不着你多做评论,还给我。”
“还给你可以,留在别墅,你要多少戒指我给你多少。”他手掌一合将戒指握在手心,戒指上的棱角刺着他的手心,不疼,但是硌着他的心。这是徐以生给她的求婚戒指,他恨不得现在就给她捏碎。
许君清抬起头对上他的眸子,还是一贯的沁凉,她永远都读不懂面前这个男人,就算有时候她会自大的觉得她明白他,不过那也只是懂了他的冰山一角,挖不到他的心里。
久而久之她就和外界的人一样给他贯上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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