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瑾言第二天去上班破天荒迟了到。因为大清早江母就夺命连环all一副不打通死不休的架势来问责。
江母气势汹汹,“为什么黄了?人家陆回去还一口一个好地夸你,怎么到你这儿就眼睛钻头顶上了?”
江瑾言正腾出一只手去拉衣服拉链,闻言没忍住笑出来,“夸我好??这是原话吗还是您胡诌出来的?妈,我们俩互相瞧不上,这事你别费心了。”
“屁话!人家奶奶昨晚才给我发微信说这俩孩子聊得挺好的有戏,江瑾言,你别成天给我整那些有的没的忽悠我!我看就全是你的鬼!”
江母还在激情彭拜地数落,这边江瑾言手机突然响了一下,有消息进来。
开了扬声器,拿下来一看,是陆成蹊的微信通知。
因为工作的缘故,她前几天才把人从关了三年的黑名单里放出来,不过期间谁也没主动搭理过谁。
陆成蹊:“我楼下等你。”
江瑾言眨眨眼,再眨眨眼,消化了很久才搞明白陆成蹊的意思。
他是要载自己过去?
江瑾言:“不用了,我自己开车。”
三十秒后。
陆成蹊:“是我没车,捎上我。”
江瑾言盯着一行字愣神,良久啧了一下。
也就这一啧,彻底激怒还陶醉在自我表演中的江母,隔着听筒江母大声呵斥道:“我跟你说话这么久一点也不搭理,还啧,什么态度啊?你把你妈妈当什么了啊?”
那头江瑾言没听见似的,垂头专心瞅着微信界面琢磨陆成蹊的心理活动,后槽牙咬了咬,有点无奈地笑骂,“崽子。”
江母:“”
下一秒,江母震耳欲聋的吼叫几乎掀开头顶天花板,“江瑾言你出息了啊!你今晚给我滚回来!看看我这个崽子能不能拆了你的皮!!!”
完美的误会,接下来江瑾言花了半个多时才解释清楚,堪堪遏制住江母要直接飞身过来剁掉她狗腿的强烈愿望。
结果,江瑾言收拾好东西下楼时已经将近上班的点。她马不停蹄跑到车库开车,车刚开出来几米她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形立在楼前。
她以为这么久他早走了。
男人拎着公文包,笔挺的西装妥帖又匀称,老天爷赏饭吃的一张脸,无论站在哪里,总是能压得四周风景都成了陪衬。
江瑾言开过去,摇下车窗喊他,“上车。”
陆成蹊在副驾驶门旁停下,拉了拉车门,没拉开。
江瑾言嘴角微翘,朝后面努嘴,意思清晰明了,后面才是您座位呢陆爷。
可陆成蹊不为所动,骨节分明的手依旧握着门把手用力。
害怕他脑子一抽真的用蛮力把车门卸下来,江瑾言最后还是妥协,老老实实开了锁让他在身旁落座。
江瑾言把着方向盘,也就随口一问,“你车呢?”
话音刚落,陆成蹊就朝她看过去,神色淡淡,“在拖车公司,还没取。”
原来世界还有一个叫拖车公司的能制得住陆成蹊,听到江瑾言不禁乐了,“您停哪儿了啊这是,社会主义公民要遵纪守法的呀陆顾问,国庆快到了所以您变着法给人拖车公司创收?”
陆成蹊没理会女人的恶意调侃,反而一瞬不瞬盯着她一脸认真道:“没乱停,就相亲那天,在皇室酒店停车位上被拖走的。”
打方向盘的手一顿。
江瑾言脸上表情有点丰富,许久语气惊奇道:“怎么会这样,哪能在停车位好好待着还被拖走啊?他们这么做不符合规矩,你可以投诉!”
“是啊,所以我也特别想知道,这是为什么呢?”
男人语气轻松,话语最后尾音还真的带了点疑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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