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了……”

    听到王泽的话，勾起郭芙蓉的好奇，追问道：“这是为什么？”

    王泽看了一眼郭芙蓉，淡淡问道：“我不说现在的老白，就说你之前知道的盗圣，你的印象是什么？”

    “盗圣么？”

    听到王泽的问话，郭芙蓉眼中露出崇拜之色：“那是我的偶像，劫富济贫，让所有穷苦之人都感激他。”

    说道这里，郭芙蓉站起来仰望夜色，回头一双眼睛闪闪盯着王泽一字一字认真的说道：“那是我梦想。”

    对于郭芙蓉这个梦想，王泽不予评论的说道：“有梦想的人都是难得可贵的，这世界就害怕人没有梦想，不管这梦想是大还是小，先不说你那劫富济贫的梦想，就说行侠仗义，每个人都想，可并不是每个人都做得到，甚至每个人对此的要求和理解也是不同的，你对于这个是怎么理解的？”

    “我，我对行侠仗义的理解？”

    郭芙蓉想了想，不禁脱口说道：“就像我爹爹一样，除暴安良，别人着想，然后受到在江湖上闯出一番名气，到时候不管谁提都会竖起大拇指，说这是郭女侠！”

    听到郭芙蓉的话，王泽点点头。

    “你说的不错，这是一个很好的理想，你之前虽然是伤害了人，但是却是本着除暴安良的心思，说错也不能全怪你，但你真的做错的事情不是没有好好调查，而是你心中没有坚守侠义二字。”

    “王泽你怎么可以这样说我，就算你不想对我负责，只想要我当你的贴身丫鬟，我也认了，谁让人家的清白被你玷污了，但是你不能说我没有侠义二字。”

    “……”

    听到郭芙蓉的话，王泽沉默一会，有些想不明白为什么这件事情又和你的清白牵扯进来了？

    “其实我的意思是你心中的侠义标准，就是这样希望一直隐藏身份躲下去么，如果每个人都做错了事情第一件事情想到的就是如何隐瞒，那么他能不能成为人人称颂的大侠呢，即使他干了一百件一千件大侠的事情，但是他心中究竟算不算是侠客，真正的侠客要从他内心开始……”

    听到王泽的话，一直低着头的郭芙蓉抬起头问道：“你是希望我投案自首么？”

    “不，我希望，你能遵从你内心的答案，而不是简简单单把银子交给小青，让她分发给那些受害者，这样你真的能心安理得，你以后敢直面他们么？”

    一直到王泽离开，郭芙蓉都还愣在当场。

    似乎都没有想明白，这时候王泽来到了老白藏身的地方。

    “听了很久了吧？”

    “是啊，很多事情当时不去承认以后就再也没有这个机会了……”

    听到白展堂的话，王泽点点头。

    事实上在同福之中，白展堂算是浪子回头，只不过他回头太晚了，即使得到了郭巨侠的那一面金牌，但是也依然不敢在用盗圣，白玉汤的名号，因为这个名字已经承载太多他无法承担的代价了。

    就像王泽说的一样，有些事情一旦当时错过，在想要弥补就已经没有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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