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魁首啊。”贺永昌摇头道,“就目前这个形势,咱就先别考虑以后了,能活着回去再说吧。
我退一万步来说,反正横竖都是一死,您是觉得死在这儿强呢,还是死在家里强?”
“那肯定不如死在家里了。”林朔说道。
“这不就结了。”贺永昌说道,“你现在哄着她,回家之后挨三位夫人一顿收拾,然后苏家姐妹反目成仇。
最多也就是这样了,死是肯定死不了。
这么赚的买卖,你干嘛不干呢?”
“老贺你现在变了。”林朔喃喃说道,“你之前三观很正的。”
“总魁首你都三个媳妇儿了,就别跟我提那方面的三观了。”贺永昌说道,“浪子回头金不换是好事,可得分是什么时候。
这会儿,您还是重操旧业算了。
肥水不流外人田,苏家姐妹虽然年纪有长幼,可模样很相似,这是并蒂双莲,您干脆把她们一勺烩了。
以后谁敢对这事儿不服气,您不用说话,我贺永昌跟他们谈。”
“不是……”林朔正要继续表态,发现贺永昌已经拍拍屁股走了。
“老贺你等等我……”林朔赶紧追上去说道,“不瞒你说,我现在脑子确实有点儿乱,你再跟我分析分析。”
贺永昌大步流星地走着,笑道:“说到底,这事儿还得问您自己。
人活一世,骗别人可以,但别骗自己,不然活着没滋味儿。
我现在是看出来了,您是爱听我说这种话。
不好意思,我老贺虽然是您的下属,可也不是那种溜须拍马之辈,这就不伺候了,您自己看着办吧。”
说完这番话,贺永昌脚下一点,人影一晃这就跑了。
以老贺的速度,林朔当然能追上他,可这会儿猎门总魁首心里含羞带臊的,没这个脸皮追上去。
脚下慢悠悠地走着,这会儿天上乌云散去,月亮出来了。
今天按农历是十五,正是月圆之夜,月亮一出来,林朔就把夜视仪给取了下来。
周围的一切虽然依然朦朦胧胧,但至少能看个大概。
人在月光下走着,思绪翻腾。
原本林朔对苏冬冬这个女人,已经有应对办法了,总结起来一句话:敌军围困万千重,我自巍然不动。
管你整什么幺蛾子出来,我不搭理就是了。
可今晚这事儿看下来,这么做行不通。
自己再心如止水,架不住苏冬冬自己会去作死。
这女人真要把自己给作死了,这个损失显然不是目前的狩猎队可以承受的。
那么就如贺永昌所说,逢场作戏一番?
可是自己的性子,林朔自己很明白,逢场作戏那种事儿,他是真的菜。
不然他早就这么干了。
不是不会演戏,而是事后对方一认真,他脸皮子薄不会去抵赖,这就容易假戏真做。
回到家里,这就又给a
e心里添堵。
正愁着呢,怀里卫星电话响了。
一看号码,就是a
e打过来的。
林朔赶紧接起来,想张口又不知道说什么。
他只觉着他很想念自己这位爱人,可万般事由哽住了喉咙,无从开口。
a
e一开始也没说话,等了一会这才开口道:“贺永昌刚才把事情跟我说了。”
林朔心里咯噔一下,心想老贺你真够可以的,溜那么快原来是回营地跟老板娘告状去了。
“你是怎么想的?”a
e接着问道。
“还请夫人赐教。”林朔说道。
“就按贺永昌说的做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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