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而清东明子觑眼看着白板上的字,不顾有人在场,开始皱眉嘀咕。
听不清他在说什么,边上的警察皆是一脸迷惑,只当这个师傅是在念咒。
没有白日发癫,清东明子唧唧歪歪,是在同不识字的遂说着白板上写的东西。
铁丝?
割舍、断手、还用铁丝上吊?
听完后,遂皱眉,低头不语,回忆自己在海地七十四所见,脑中一闪而过某个画面,她忽地抬起头,动作突然,直吓得盯着她看的清风手捧着茶杯荡出了茶水。
打算从警察那里知道得多一些关于海地四十七的事再一起讨论,遂说道:“我们知道得太少。”
这多天了,连那吊死鬼是怎么回事都没有搞清楚。
对上一人二鬼审问的视线,张宣仪摇头,表示自己啥也不知道,他也是刚听了个风声,便直接被人喊到这里来了。
捉个鬼,一天一出戏,实在是恼人。
看了一眼张宣仪,无视他对自己抛媚眼,遂用伞敲了敲两位老兄的头,示意他俩打起精神,干正事。
懂了遂的意思,清东明子沉思,把自己刚理清的事重新压回心底,随后抬头看向众人,问:“直说吧,你们把我们兄弟两个,带这里来干嘛?”
“喝茶?”
清东明子皱眉看着面前杯中冒着热气的茶,一脸嫌弃,比这浓的茶,他连喝了好几晚上
被清东明子老兄以“茶”讽刺后,会议室里警察都当自己耳聋,于是,局长大佬说话了,说话前,他啜了一口茶,同上次一样,一片细小茶叶沾他嘴皮子上去了。
“两位师傅,法不择众,如果有得罪的地方请见谅,这回,怕是真的需要你们帮忙了,海地七十四,又死人了。”
一句“法不择众”,便把上次说好后又反悔的事掀翻,清东明子冷笑“切”了一声,气得不行,但又说不出对方这么做有什么不对。就前几天案发现场的情况来说,他二人本来就是最大嫌疑犯,嫌疑犯去查案,又不是拍电影,哪能这么玩儿。
是个明理儿的人,想得也释然,可清东明子和清风就是咽不下被人一颗糖哄着玩儿随后又打一板子戏弄的气。
清东明子没好气道:“呵,别玩儿那些虚的,直接说事。”想起三天前,同大佬说话时,大佬含糊其辞的回应,他又补了一句:“还有啊,事情做成做不成,要关还是不关,你们给个明话,别唬人。”
对面女警皱眉,随后又挑眉,漫不经心道:“昨天晚上海地七十四又死人了,有直播视频证明是和一个女鬼有关系,可谁又能确定,这一切,这女鬼,不是人假扮,假造案发现场,企图以此蒙住所有人的眼,来达到不可见人的目的?”说着,她盯着清东明子二人冷笑:“在这之前,可是有人很猖狂送了一封威胁信到我们警局,说如果不放人,海地七十四就会死人!!”
“两位师傅人缘可真好,也不知是哪位朋友如此真挚,连往警局送威胁信这种事都做得出来,想必真把信上的事做给我们看,也不是事儿。”
听女警说完,清东明子和清风一脸蒙,张宣仪却笑看着遂,瞥见张宣仪的傻样,他二人一同回头,见仨人都盯向某个空处,会议室里警察也一同看去,不出所料,他们这些普通人入眼空空如也。
被所有人注视,遂很淡然,哪个绝世美鬼不被人盯着看的,她轻声道:“信是我送的,但人不是我杀的。”
懒得和人叽歪,清风道:“我老妹儿说了,信是她送到警局的,但只是威胁威胁出出气而已,人不是她杀的。”
话落,女警紧逼,责难:“那你把你老妹儿找来,你们七十四号除鬼,我们边调查调查再下结论也不迟。”
居高视下,女警使唤人这话,说得理所当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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