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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1世纪？中华人民共和国？”刘弗陵重复着曹笑笑的话，脸上颇有惊喜之色。

    “对，你知道中华人民共和国？”曹笑笑边抚摸着小鸟的小翅膀边问道。

    低眸看着小鸟嫩黄的、毛茸茸的小翅膀，曹笑笑想起了一首邪恶的歌“红烧鸡翅，我喜欢吃。”

    兔兔这么可爱，为什么要吃兔兔？呃，不是，是小鸡这么可爱，为什么要吃鸡翅膀？曹笑笑也曾想过吃素，可始终抵不住肚子里的馋虫，唉，没办法。

    “知道，嗯，21世纪的中华人民共和国不错，我很喜欢，谢谢你，笑笑。”刘弗陵真诚的道谢。

    一只小鸟叽叽喳喳的跳上了刘弗陵的膝盖，转着小脑袋听刘弗陵和曹笑笑说话，小黑眼睛炯炯有神，仿佛听懂了一般。

    几只小鸟扑腾着稚嫩的小翅膀，在船舱里跳来跳去，像一群顽劣的孩子。而刘弗陵和曹笑笑就像它们的爸爸妈妈一般，边谈话边和小鸟们互动，一会儿逗逗这个，一会儿逗逗那个，还得时刻提防某个淘气的小鸟会顺着船舷掉到湖水里，简直操心操肺，累并快乐着。

    鸟妈妈望着小船上其乐融融的画面，很欣慰，同时很放心，放心到趴在窝里自顾自的闭眼小憩。一个妈妈看五个宝宝也是够累的，难得有半日空闲，还不休息休息吗？

    “你怎么知道中华人民共和国的？”曹笑笑颇为惊喜的问道。

    “从新结交的朋友那听来的。嗯，21世纪的中国不错，人人平等、婚嫁自由，和平富裕，还有国家领导人不是世袭制的，是公平选举的，而且不是终身制的，要每隔几年重新选举，还是全民参与，真是太新奇了。而且还有电，有手机，有飞上天的飞机，有汽车火车，总之有很多稀奇古怪的我们那个时代没有的东西，我想，生活在那个时代一定很幸福。”刘弗陵边说边啧啧称赞。

    曹笑笑一听，荷，这简直把21世纪摸的很透彻啊。是谁个说的？说的还挺齐活。

    “是谁啊？哪个朋友？”曹笑笑非常好奇的问道。

    “是金庸先生，还有蓝洁瑛、李咏，还有张国荣、梅艳芳。”刘弗陵说道。

    “喔，原来如此。”曹笑笑连连点头，想着要不要顺道去见见张国荣哥哥，突然，哗的一下，虚空裂开，里面出现了来时的阶梯。

    看来时辰到了，该返回了。

    刘弗陵听不到虚空裂开的声音，也看不到虚空里的阶梯。天堂里任何人任何动物都看不到。

    曹笑笑来天堂本来就是走的阎王爷的后门，是不合规矩的，所以来回都要低调，不能让任何人看到，省的闲话传到玉皇大帝耳朵里不是？

    “弗陵哥哥，我该走了。”曹笑笑恋恋不舍的说道。

    “那，珍重。”刘弗陵也很不舍，但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虽然就寥寥三个字，但一字千金，情义无价。看刘弗陵惜别的眼神就知道。

    “再见，小鸟。”曹笑笑又冲鸟宝宝鸟妈妈摆摆手，呼的一飞冲天，跃到虚空缝隙里的阶梯上。

    虚空缝隙随即闭合上了。

    在刘弗陵的视角，曹笑笑是一飞冲天后突然就不见了踪影。对此，刘弗陵并不吃惊，因为他知道曹笑笑本领大的很。

    “珍重，笑笑。”刘弗陵望着天空默默地念叨，默默了一会儿，别了鸟妈妈鸟宝宝，继续摇着船桨朝湖心荡去。

    虚空里的曹笑笑，下阶梯下的小心翼翼。本来，曹笑笑以为下阶梯比上阶梯容易，谁知道正好相反。

    因为下的时候身子前倾，容易失去平衡一跟头栽下去，虽然不至于真的一跟头栽下去，但总给人一个走不好就会一跟头栽下去的错觉，吓得小心脏扑通扑通直跳。

    所以只能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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