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易,“公子,借一步说话。”
“没事,你就直接说。”秦奕纹丝不动,“他们是我的救命恩人。”
既然是这样,剑声也不再坚持。“您是齐国公最小的孙子程觉非,家住翼州,信物在这里。”
说着他取下秦奕头上的木簪,摆弄了一下,从中取出一块指甲盖大小的玉珠递给秦奕。
好东西啊,秦奕心道,玉珠圆润古朴,上面有一个小小的篆写的非字。
木兰也觉得神奇,没想到一根平平无奇的木簪上,竟然还有这样的机关。
“我既然家在翼州,怎么会来这里?”
“公子带着我出门访友,在胡州遇到了山匪,然后我们失散了。”
“谁知道你是不是在胡扯?”
剑声想了想,“您武艺还在吗?”
秦奕迟疑地点头。
剑声二话不说,蹿入院中开始打拳武剑。
这些招式秦奕看着眼熟,甚至知道下一个动作是什么。
剑声收手走向秦奕,“这是程家独有的拳法与剑法,是公子您教我的。”
秦奕信了八成。
“你带钱了吗?”他问。
既然是他的护卫,让他赔件衣服没毛病吧。
“公子凭那颗玉珠,可以在东朝任何一家票号当面支取一千两银子。”
秦奕这下完全信了,他要不是程家公子,谁会让他这样挥霍。
“好了,我知道了。”秦奕将玉珠放回玉簪内。
看剑声摆弄了一遍,他不用想,手就自发做出正确的动作。这更加令他相信自己是程觉非。
目睹主仆相认,木兰向剑声提出了一个疑问,“翼州与胡州相距甚远,你说你家公子带你出门访友,访的是哪位友?”
剑声的话虽然没有问题,但他与程觉非的气质实在是相差太多,总像是假的。
“这……”剑声犹豫,“恕剑声无可奉告。”
“说吧,她不是外人。”秦奕道,“我也想知道。”
“是,公子。”剑声得了令,一五一十回答,“六皇子之前在胡州,公子前来找他。结果,我们来时六皇子已经走了,我们在返程的过程中遇到了袭击。”
听剑声提起六皇子,木兰心中一动。
剑声是罗跃风救的,罗跃风是六皇子的人,这倒是对上了。
“据我所知,六皇子两个月前就回永安了,他之前在胡州至少呆了半年,中间这么长时间,你们怎么会错过?”木兰又问。
“因为……”剑声看了一眼秦奕,“因为公子时间观念不是很强。”
木兰与秦奕皆是一愣,这时间观念也太不强了,翼州与胡州怎么走也不用半年啊。
两人又追着剑声问了许多有关程觉非的事情,对也有了一个大概的了解。
陈国公有二子一女,程觉非是他小儿子的独子。程觉非是遗腹子,且早产,他母亲在生完他后去世,由程国公夫妇亲自养大。
由于他在家中最小,自小身子又弱,祖父母及叔伯姑姑都怜他没有双亲,因此对他格外宠爱。等他们察觉到宠爱得有些过了的时候,程觉非已经长大了。
至于程觉非做了什么过份的事情,剑声是无论如何也不肯说了。
他的理由是,“公子既然已经忘了从前的种种,如今正好从头再来,老国公和老夫人也可以安心了。”
程觉非听出了话外音,大概他从前不是一个让长辈放心的人。
既然如此,程觉非觉得,他还是不要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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