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干嘛不开门介绍一下呢?
可是巫山自己也很快闪身出去,并神秘兮兮把办公室门带上了。
白云暖支着腮帮闷闷地坐在沙发上,遐想万千。
男人心,海底针,揣测男人的心思太费神,难度系数也太高,不一会儿她便放弃了,拿出手机开始练习写代码。
最近对代码这个东西越来越痴迷,因为短短几行字符就能有神奇的功效,可以让无人机飞上好几层楼运送包子,也可以让钢筋铁骨帮忙搬砖头。
也就是说,不管你本人有多渺小多脆弱甚至哪怕手无缚鸡之力,但你却可以通过写代码来勒令庞然大物为你忙得团团转,为改变世界而工作。
对以前只有艺术细胞、别的细胞都没有的白云暖来说,自从学会了编程,无疑开启了一个全新的世界。更重要的是,此举打开了她对更多全新世界的好奇。
有时候她想,一个人能不能同时做许多份风马牛不相干的工作?比如白天是医生,晚上变身码工,周末是街头艺人?那样生活多丰富啊!
“这个地方错了一个字符。”
巫山修长的手指指着屏幕某处。
因为太专注,不知不觉半个小时过去了,小白都不知道巫山是什么时候来到身边的,她一抬头:“完事儿啦?”
巫山:“嗯。”
天知道小白有多想弄明白刚才那个大美女是谁,这半小时里巫山跟她说了些什么,做了些什么,但又不想开口问。
盼着巫山自己招供吧,他又偏偏犯坏,若无其事吹着口哨缄口不提。
你不提,那我也不问,小白想。
算了,在公司还能有什么猫腻?肯定是公事啦,我就大人有大量相信他好了。
可是想到自己跟巫山曾经在这间总裁办里发生过的“猫腻”,又脸红心跳。
她在做这番小小的思想斗争时,面部表情的变化没有逃过巫山的眼睛,可巫山就是勾着嘴角不发言,可讨厌啦。
两人走到停车场,居然是巫山先沉不住气了:“刚才我见了一个女孩儿。”
小白支棱起耳朵,却故作淡定地说:“哦。”
巫山:“一个很漂亮的姑娘。”
小白:“哦。”
巫山:“气质好,身材也好得盖了帽儿了。”
小白白了他一眼,心想,跟我说这个干嘛?但嘴上还是淡定地:“哦。”
巫山看了她一眼,悄悄勾起嘴角:“而且,她芭蕾还跳得特好。”
小白都佩服自己,居然能说出“回头介绍我认识,我要跟她好好讨教”这样的话来。
巫山一笑:“好了不逗你了,我跟你说实话吧......”
这时白云暖的手机响,巫山的实话终究没能说出口。
小白的注意力很快被手机里的声音吸引去了:“小白,你能不能到火车站来一下?就现在!快!”
脆弱又哀伤,小白一听这声音不对头赶紧问:“春泥?出什么事啦?”
夫妻双双把家还的愿望终究还是没有达成,片刻之后,巫山一路飙车把白云暖送到了火车站。
车站附近停车一直是老大难问题,于是秋林陪着小白进去,巫山在外面等。
小白按春泥的短信找来找去,终于在火车站某女厕所里找到了瑟瑟发抖的春泥,简直快忍不出她了。
她的脸苍白如纸,神色惊慌,手还捂着肚子。
小白吓了一跳:“你不舒服吗?”
春泥哭:“是啊,我身上不舒服,心里也不舒服,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想来想去只有叫你来了......”
从小到大,春泥给小白的印象都是独立、自信,永远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知道要怎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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