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白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无精打采。
她这人心里有什么都写在脸上,阅人无数的巫山怎会看不明白?
巫山:“那再猜猜。院长是不是说,让你离朕这种今天爱你明天就会爱别人的花花公子远点儿?”
小白满脸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巫山:“用脚趾头都能猜到,不过也可以理解。”
小白:“巫山,你真是变了好多,你都学会体谅和理解别人啦!”
巫山两手按住她的肩:“怎么样,感动么?”
小白睁着无辜的杏仁眼一本正经:“不敢动,你按着我呢。”
巫山大笑,把她搂近身旁,顺便又嗅了嗅她乌发上好闻的天然香气:“日久见人心,终有一天院长会同意的。”
小白倚着旁边这具男性荷尔蒙爆棚的身体,觉得巫山不再是那么蛮不讲理或者高不可攀,他现在是一个非常值得自己去爱的有温度的男人了。
处理完福利院的事情,巫山这就准备带小白回家,可小白闷闷不乐,欲言又止。
坐进车子里,巫山侧着头望了她一会儿,果断拿出手机拨了个号:“妈,可能要让您失望了。她今天状态不好,没法来见你了。”
那头是沈长歌失望至极的声音:“怎么回事啊?说得好好的要来,我都等半天了,又让厨房准备了......”
巫山:“对不起妈,儿子想让她以最好的状态来见您,这样,您看着也高兴。”
旁边的小白眸子亮晶晶的,心中对巫山充满了感激。
谁能给她解释一下,巫山的情商为啥一下子坐火箭到了不可企及的高度?
现在的巫山,简直好得不真实,小白唯恐这一切只是镜花水月!
两人正商量接下来去哪儿,小白的手机又响,这可真是繁忙的一天啊。
巫山装作不在意地看别处,其实耳朵竖得老高听着呢,生怕是哪个不开眼的小鲜肉打给她。
一个陌生的号码,陌生的声音:“喂,你是叫白云暖吗?”
小白:“对啊,我是,你是哪位?”
“我就是朝阳公园一过路的。这儿有个姓何的老头倒在地上,我说给他叫救护车吧,他坚决不干,非让我给你打电话,叫你赶紧过来一下,你是不是他家人啊?”
“什么?何爷爷!”小白惊呼一声,“他神志清醒吗?”
路人:“挺清醒的,我把他扶起来坐着呢,看样子是摔着骨头了。”
小白问清了具体位置:“谢谢啊,我马上到!”
都没等她挂电话,也没等她解释具体情况,巫山早已发动了车子,而且在安全范围内开得飞快。
小白知道,每到周末的下午,何爷爷都不卖煎饼,而是到家附近的朝阳公园散步,还有在市政给安装的那些健身设备上压压腿呀,抻抻胳膊啥的。
另外,何爷爷唯一的爱好是书法,他还喜欢拿毛笔蘸水在公园的空地上写写字。
巫山对这位老人的印象也挺深的,上次就是因为吃了他一口煎饼,导致自己咳得差点死过去,但是当时小白没事,而且自己后来吃别的东西时也出现过这种状况,说明应该不是煎饼的问题。
之后,他自己还谨记小白教诲,专门去看望过何爷爷一次,给他留了几千块现金在零钱盒里,当时吓得何爷爷报了警。
后来,巫山又派人陆续给老人送过几次现金,只因小白说要多关照老人。
巫山和小白赶到朝阳公园的时候,何爷爷正背靠着一棵大树坐着,表情有些痛苦,花白的头发在风中凌乱着,看上去相当令人心疼。
不远处的水泥地上散落着两只毛笔,还有半陶瓷缸的水,那缸子已经相当有历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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