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姿势,坠梯时还挺好使的。
两人对视了一下,巫山的心放下了一半。
他警觉地观察了一下电梯现在的状况,向小白伸出手来。
幸好故障电梯突然上行的可能性很小,吓得半死的小白赶紧跳出来了,身手还挺矫健的。
这一跳,直接跳到巫山怀里,嘴已经被他的唇死死堵住,这是巫山在用他自己的方式表达“吓死朕了”。
他再也不觉得女人是自己的宠物,这个女人,就是自己不可或缺的伴侣。
巫山这个人,平时给人的感觉那么硬汉,而小白觉得他的唇却是那么柔软,此刻她更是浑身酥软,整个人彻底融化在他的唇齿之间。
如果爱一个人,即便仅仅跟ta指尖相触,也一样会融化的。
吻了个昏天黑地,巫山才意犹未尽地松开她:“还行,你这女人不傻,谁教你保持那个姿势的?”
小白:“是冯院长。从小她就教我们,别人有爸爸妈妈保护,你们没人保护,所以得学着自己保护自己。”
巫山听得心里酸酸的。
“谁说你没人保护?”巫山带着劫后余生的欢喜和满满的心疼,揉了揉小白的乌发,“以后,有朕护着你。”
然后,再次把她按到胸口上,再也不要失去她。
直到这个时候,电梯维修人员才满头大汗地拎着梯子和大包小包赶到了:“巫,巫先生!是您报的修啊?”
“嗯。”
巫山本来刚才恨恨地想,要是小白有个三长两短,他非要了这些检修人员的命不可,现在既然是虚惊一场,气也就没那么大了。
而且检修工非常朴实,已经奋不顾身跳到设备底下修去了。
巫山还没吻过瘾,二话不说一弯腰,干脆一个公主抱,把小白抱进了步行梯。
不容忽视的是小白的大红脸,她把脸埋得很低很低,尽量藏起来。
但在巫山眼里,这样的白云暖却最是明艳动人,美丽不可方物。
他高高勾起的嘴角挂着一抹甜。
如果说平时的巫山眉目如画,可也仅仅是幅只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画而已;而此刻的巫山,眉含情眼含笑,这才真正生动得像个有情有欲的人了。
走到总裁办那层的入口处,巫山略一弯腰,手指顺便勾起了那个篮子:“要你陪朕一起吃糖。”
而他脑子里真正想的是,吃什么糖啊,今天要把你吃干抹净!
直接把她抱到了办公室套间里的床上。
这床是供总裁先生平时工作累了休息用的,但实际上,他几乎一次也没躺上去过,因为体力过人,而且公务繁忙,工作间隙根本就没有睡觉的空儿。
但小白谨记这里是办公室,即使没有旁人这里也是办公室,心里极不踏实,所以不愿呆在那个屋子。
再说她心中的那把火,不是非得靠床第才能释放的,这大概也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之一吧。
巫山:“你没事吧?”
小白:“没事。”
巫山:“确定不用看医生?”
“不用,我柔韧性好着呢,”小白话锋一转,“诶,你喜欢吃什么糖?水果糖还是巧克力?”
“就这个吧,”巫山一指,是一颗包装成粉色的心形巧克力,也是小白最不认为他会挑的一种,“要你喂。”
眼神有些灼热,气氛有些浓烈,心跳很快的小白有一点害怕。
但是,“怕”没有“爱”的成分多。
刚才电梯事故时,有那么一瞬她也想到,会不会永远都见不到那个让自己又恨又怕又爱的巫山了?
小白正在剥糖纸,巫山又开口:“忽然又想吃白巧克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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