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胡思乱想了,于是到处找兼职。
有人跟她说,一个朋友的朋友刚回国,需要请人打扫,给的时薪特别高,小白想都没想就答应了。
昨天周六,今天周日,已经干了整整两天了。
结果正干得灰头土脸热火朝天呢,居然听见了巫山的声音,她一慌,就一脚踩水盆里了......
兮多挽着巫山的胳臂说:“让她把这儿清理了,咱们去那边吧。”
巫山瞪了小白一眼,跟兮多走了,两人留给小白一对般配的背影。
小白心里酸酸的,苦苦的,好像从很高的地方坠进了深渊,只能把全身的蛮力气都用在擦擦抹抹上。
在另一个已经打扫干净的房间里,兮多拿出一个包装精美的小盒子,笑吟吟地递给巫山:“打开看看吧,青年才俊。”
“不是求婚戒指吧?”
兮多笑得花枝乱颤:“谁要跟你求婚,要求也应该是你跟我求啊。”
巫山打开一看,里面是一对镶嵌在白金底座上的宝蓝色水晶袖扣,做工细致精妙,既能用,也算是工艺品。
袖扣这个东西,用在西服衬衫上代替袖口的扣子,其实就是个装饰作用,因为男人的西装礼服跟女人的衣服相比,实在太单调了。
对巫山来说,袖扣是个实用的礼物,但是对其他很多人来说,完全就是个无用的东西,一辈子用不上也没一点问题。
巫山看着这对镶嵌、雕刻、打磨工艺都堪称完美的袖扣,不知怎么的,脑子里忽然出现了小白以前戴过的那个红豆吊坠。
从商品价值来说,那个吊坠粗糙、简陋,纯手工打造,不值一文,可是小白却对那么不值钱的东西视若珍宝!
想到这里,巫山把东西往桌上一扔。
兮多紧张地问:“怎么,不喜欢?我记得你以前很爱这种风格啊,难道口味变了?”
一语双关。
巫山甚至没有多看她一眼:“谈不上喜欢,也谈不上不喜欢。”
其实刚才一打开门,他也快速审视过兮多的,因为见了美女不多看上几眼的男人,要么是圣人,要么是傻瓜。
他发现兮多从前乌黑的秀发,被烫成了黄一缕褐一缕的大卷,脸上的清纯干净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阅人无数的老成和上流社会的做作,于是他就不想再多看了。
兮多皱了皱眉头。
巫山还是那么不好相处,但是别人不习惯他的说话方式,她却一定可以的。
自己是谁?是首富唯一公开承认过的正牌女友哦,自然是有两把刷子的!
“山,”她换了一副让无数宅男魂牵梦绕的志玲姐姐牌超嗲音,“人家在国外净看到你的花边新闻了,你现在还是一个人吗?”
巫山不为所动:“还是一个人,不是一个鬼。
“呵呵,就喜欢你偶尔开玩笑的样子,尽管你连开玩笑,表情都那么酷。”
兮多拿起巫山的大手,指尖在他手背来回轻轻划圈圈,就像以前一样,这一般是她准备放大招发嗲的前奏。
她深知,男人需要用千军万马来征服敌人,但女人只需要嗲他一嗲,便可以融化掉他。
于是小嘴儿一嘟:“几年不见,想不想人家啊?人家可是想死你了啦。也不主动来个电话,也不过来看人家,你真坏你真坏......”
扭捏着身体,晃动着*,粉拳在巫山结实的胸膛一阵乱敲,一副“你残忍你冷酷你无情”的标准动作。
不过当然是很轻很轻的啦,她哪舍得把巫山捶疼了?
兮多:“人家现在,好歹也是在维也纳金色大厅办过个人演唱会的歌唱家了,配不配得上你呐?”
捶完了再轻轻抚摸,好像是要给他揉揉,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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