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他一会儿,小白还是觉得,真要想找到坠子,恐怕只能靠他了。
她结结巴巴地说:“那我,那我谢谢你。”
巫山斜睨着她:“打算怎么谢?”
“先找到再说呗。”
“你现在不说定,到时候可得任朕宰割。”
“人家当总裁的都是日理万机,或者忙着应付桃花,你怎么整天这么闲?”
巫山皱着眉瞅了她半天,心想这丫头真行,这世上也就她敢这么跟自己说话。
不过,他每天听腻了假大空的阿谀奉承,反而觉得小白挺有意思:“好男不跟女斗,先找到再说,反正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我才不跑呢,”小白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我问你啊,那天你吃了何爷爷的煎饼,为啥反应那么大?”
“不是说了吗,朕不适合吃那种不干不净的东西。”
小白撇了撇嘴:“那我再问你,那天有个人突然跑出来扶你,你没事了他就走了,那人是谁呀,你认识嘛,怎么也没见你俩打招呼?”
“你见过朕跟任何人打招呼么?”
“的确没见过你这么没礼貌的。”
“同没见过你这么对朕没礼貌的,不该打听的就别打听。”
“那看来是认识喽。切,不说拉倒。”
“你猜。”
“我不猜。”
“不猜拉倒。”
“那好吧我猜一下......”小白绞尽脑汁,把看过的所有肥皂剧和言情小说都在脑海里检索了一遍,还是找不出类似的剧情,“不知道。”
“贫穷限制了你的想象力吧?”
小白恨死巫山的语气和眼神,这人拱火的本事可以说一流,心脏不够强壮千万别跟他聊天,非被气出个好歹不可。
“朕这种身份,怎么就不能有个保镖?”
小白恍然大悟,想想也合情理:“这么说,你走到哪儿,保镖就跟到哪儿喽?”
“那是自然。”
“啊!”小白忽然惊呼一声,脸色苍白如纸,“那就是说,你跟我不论做什么都有人看着?”
最后几个字说出来的时候,声音都在颤抖。
“怎么了?朕做事一向光明磊落,从不怕人看!”
“可可可是我怕呀,我是被迫的!”
想到那些过往,小白后怕得捂住了脸。
“出息!朕让他看他才敢看,放心吧。”
“那现在呢?”
“他不敢。”
“哦。”
小白的眼睛还是不放心地四下踅摸,这一举动引得巫山哑然失笑:“行了,送你回家吧。”
这是头一次没有发生太大冲突的见面。
月光祖来电话,语气兴高采烈,他这人的心情好坏完全写在脸上和嗓音里,傻子都能分辨得出来:“巫兄,今晚一起喝酒庆祝一下呗。”
巫山装作啥都不知道:“庆祝什么?”
“我买的三支股票全部大涨,有如神助,嘿嘿!跟你说句掏心窝子的话啊,前几天我给你打电话不是只响了一声吗?其实那天我亏得一塌涂地,简直都不想活了,安眠药都准备好了,想跟你诀别一下的。后来没想到短时间又涨上来了,哈哈,真是天无绝人之路!”
“走投无路了你都不跟朕开口,咱们还是兄弟么?”
“好好好下次这种情况一定开口,不过,你一定不希望我有下一次是不是?今晚你再忙都得来啊,必须得一起喝两杯,夜兄也念叨你好久了!”
“准奏!”
晚上,巫山掩人耳目来到了久违的“夜来嗨”酒吧,直接被老板夜来欢领进了兄弟包间。月光祖已经在那里等候多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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