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过了四月的烈日,吾同用心培育的蔬果苗已经长好,五月一日这天,吾同就带着易欢和默默跟来的易喜将蔬果苗全部种好,浇上水遮上了稻草。
只是从村里经过时,她发现遇上她的同村中人都对她指指点点,口中念着什么“就是她,不正经的人”“不知道和多少男人睡过”“脏的不行”之类带着侮辱意味的言论。
大家都没避她,像是有意说给她听的一样。
易喜听见就想上去将胡说八道的打一顿,却被吾同拉住制止。
蔬果苗刚种下去,她不想让易喜打了人引来别人报复,之前是打砸易家,若是这次打了人,对方就会瞄准她的蔬果苗了。
她不是怕东西被毁后找不到凶手,而是因为蔬果苗被毁了,她的心血就毁于一旦了。
只不过,她很想知道,这些人为什么会这样说她?
她这些日子除了侍弄蔬果苗也没做什么天怒人怨的事。。
吾同皱眉看了一眼正在交头接耳议论她的人,硬拉着一脸愤怒的易喜和脸色阴沉的易欢回了家。
“梧桐你干嘛不让我去揍那些嘴巴不干净的人?这些人整天闲的没事干就爱编排人,揍他们一顿看他们还敢不敢吐臭水!”
被吾同拉着的易喜回到家了火气还没消,吾同一松开他的手,他就板着一张脸满脸煞气往外冲。
他生气时都不敢重声骂的人,村里那些吃饱没事干的人怎么敢这么编排她!
易喜在听到那些对吾同的侮辱诋毁时,别说打人,杀人的心都有。
“站住!”吾同叫住了他。
易喜纵使愤怒冲动,听到吾同的话硬是停了下来,转身看着吾同等她说话。
易欢从一回来就坐在坪上的木凳上,黑眸幽沉如水,看着吾同抿唇不说话。
发生了这种事,他更在乎的是,吾同心里的想法。
“你要是去将他们都打了一顿,我们就不用在村里生活下去了!他们有嘴会说话,难道我们就不会说?一遇到事情你就知道动手,你忘了上次易欢被打,家里被人打砸的事吗?”
吾同的表情有些凶,看得易喜一愣。
遭人非议,吾同以前不是没有经历过。
只是这次不一样,她不能像以前那样想什么说什么回呛那些人,逞一时口舌之利和村中人交恶,她不敢赌。
现在稻秧苗长势大好,蔬果苗也已经种下。
有了易家被打砸这个前车之鉴,她不敢赌惹恼了那些人后,那些人会不会来暗的毁了这些秧苗菜种。
对付那些非议,还得找到非议的缘由,用理智的方法解决。
易欢听到吾同的话,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有自己的想法又能震住易喜,他发现,吾同越来越有当家人的气势了。
只是,吾同到现在也不肯接受他和易喜,这一点让他很是苦恼。
他和易喜都已经十八了,没有女人时还好,家里有了女人又刚好是自己喜欢的,到了晚上难免会想。
吾同瞧着早已及笄,月事上月还来过。。
思及这点,易欢盯着吾同纤细腰身的眼色幽深了起来。
正在训易喜的吾同似有所感,后背一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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