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年仍认真地吃着黄牛肉，回道：“老人家，请便。”

    老者坐下，轻泯一口茶，笑问道：“太白楼的黄牛肉如何？”

    少年看了一眼老者，认真地说道：“肉质鲜嫩，味道可口。”

    老者继而说道：“那么，这二十年份的绍兴女儿红呢？”

    少年饮下半口，说道：“口感极佳。”

    老者摇摇头道：“老头子我问的是，它的效果？”

    少年没有继续夹黄牛肉，也没有继续饮酒。任何事情都无法打扰他吃饭，却在这一瞬间，他停了下来。

    少年双目如剑锋，气息一瞬间消失无踪，一股若有若无的杀气，在两个人之间流转。

    老者也被这围绕的杀气，惊得不轻。心里暗道：这才多大的年纪，居然有这么强的杀气？与之前，判若两人。

    “老头子我并无恶意，只是略知点医术，看出点皮毛。”

    当老者说完，围绕着他的杀气，瞬间又消散无踪。

    老者看着少年继续吃着黄牛肉，说道：“老夫姓马名谟，在这江湖之中说书谋生，不知道小兄弟？”

    少年停了停手中的筷子，回道：“在下云七方，江湖的一个无名小卒。”

    马老捋捋白须，直言道：“要不了多久，这江湖之中，必有你们这些年轻人一席之地啊。”

    云七方不可置否，也没有马上回话。

    “马老前辈来这里，应该不只是为了说这几句话吧？”

    马老轻拍一下额头，笑了笑道：“那是自然。老头子只是好奇，你好像对这周遭事物并不关心，哪怕知道天下第一山庄天剑山庄将有神兵现世的消息，仍淡定如常。这一份定力，在江湖之中，屈指可数。”

    云七方终于停下手中的筷子和酒杯，看向早已空寂的大门，叹道：“神兵只有一件，而人太多。”

    马老看着那熟悉而又有些陌生的神情，继而说道：“不知小兄弟师从何人？”

    云七方即刻说道：“在下江湖游客，并无师门。”

    当云七方说到这里，马老脸上的痛苦之色更甚。或许，这就是江湖，这就是过去，也将是未来。

    云七方端详着马老一闪即逝的痛苦神情，门外，开始下着倾盆的大雨。

    一只淋湿的信鸽，飞奔到马老的肩上；云七方撑着那一把白色的油纸伞，行走在雨中，融入这天地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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