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了,居然敢拿你四嫂打镲,”李粟生斥责道,“这话要是传到你四嫂的耳朵里,不扒了你的皮才怪呢。”
李粟生的妻子也是一位二代的子弟,而且性格颇为彪悍,这一点在圈内也是知名的,所以高宏马上就服软说:“四哥,我跟你开个玩笑而已,我知道四嫂那个脾气的,要是她知道了我背后这么说她,那你家我就不能再去了。”
李粟生也笑了:“你知道就好。”
高宏依旧没有完全收敛:“不过四哥,四嫂现在确实有了些年纪了,肯定不会像周芸芸这么会伺候人的,要不我偷着安排让周芸芸陪陪你,这种美味兄弟我一个人独享,可真是不太好意思的。”
李粟生心里暗自冷笑,什么美味啊,老子早就吃腻了的东西了,你喝的都是老子的涮锅水,他说道:“好了,高宏,不就是一个女人吗,至于你这么老挂在嘴边吗?”
高宏笑了:“四哥啊,女人跟女人可是有着很大的区别的,从武功的角度上讲,周芸芸就是一个江湖高手,而四嫂的那种就是最普通的那种,你不试试怎么就知道真正的好女人的妙处啊?其实吧,像我们这样身份的男人,找个把女人调剂一下,也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吧?”
李粟生苦笑着说:“高宏,四哥的情况你是知道的,跟你们是没办法相比的。”
高宏笑笑说:“我当然知道四哥的情况了,说起来你也算是夹着尾巴做人做了半辈子了,难道心里就一点都不憋屈?”
“一开始的时候,确实是有点憋屈的,”李粟生笑笑说,“但是时间过去了这么久了,夹着尾巴做人早就成了我的习惯了,也就没有什么憋屈的感觉了。对了,你啰嗦了半天,究竟找我什么事情啊?”
高宏笑笑说:“也没什么了,就是想着请四哥出来吃顿饭,也算是谢谢四哥帮我和芸芸保媒拉纤一场了。”
“滚你的蛋吧,”李粟生笑骂道,“你知道我这个人的,一向是不喜欢参加这种场合的,我去了反而会浑身不自在的。这个你就是多余一问的。是不是在吃饭之外,还有别的事情啊?”
“还是四哥知道我这个人的,”高宏笑笑说,“芸芸现在这部新片马上就要封镜杀青了,她很想搞一个庆祝仪式,在仪式上搞一个慈善拍卖活动,拍卖一下这部戏中的一些道具。不过呢,她的丈夫张天成新死了不久,她担心世态炎凉,没多少人会去给她捧场,所以就让我帮她多邀请一些有钱人参加。做慈善四哥你总没什么问题吧?”
“看来周芸芸这个女人确实是把你伺候爽了,”李粟生笑着说,“这种事情你也肯出来帮她张罗,就不怕你家里的那位打翻了醋瓶子啊?”
“我当然不怕了,”高宏笑着说,“我家里的那位可不像四嫂那么安分,她床上现在睡得还不知道是哪个小鲜肉呢。我们俩是各玩各的,互不干涉,大家都过得很爽的。”
“我也是真的服了你们两口子了,”李粟生笑着说,“周芸芸的这个场我还是不会去捧得,不过我会跟几个朋友打声招呼,让他们去跟着你凑凑趣,不会让周芸芸新片的封镜杀青仪式冷清就是了。”
转天,傅华正在办公室跟刚从香港返回来了的罗胜天谈着熙海投资最近一段时间的工作进程。罗胜天在香港想要帮熙海投资借壳全兴玩具上市的事情,因为出了性侵小路的事件而不得不暂时中止了下来,罗胜天也从香港返回了北京。
一方面借壳上市的事情不得不放一放,还消除一下性侵事件给公司带来了的负面影响,等香港舆论不再注意这个性侵事件再说,另外一方面,熙海投资也是有必要进行一下相关的人员调整,让罗胜天不再出现在熙海投资高管的名单之中,才可以继续借壳上市进程的。
虽然罗胜天并没有在傅华面前表现出一点点的沮丧,但是很明显的他原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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