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又不是拍电影，一切都可以n重来。

    我们的车子早半秒晚半秒，都不会跟闯红灯的小货车相撞。

    如果小货车受到撞击之后，方向盘随便打错一点方向，也不会撞向那辆直行的卡车。

    而卡车上的油漆桶掉下来，也不是打一打方向盘就能控制的，摔烂哪个塑料油漆桶，想要控制更是难上加难。

    更何况，那红色的油漆桶被摔破，如果破损处朝向的方向有任何误差，都不会把雕塑上的大鸟全部染红，也不会达到红鸟饮血的景象。

    如果蚩尤想要对这一切布局，他需要做的事情实在是太多太复杂了，因为这场车祸中的不确定因素太多了，能够形成这样的巧合，从概率学上说，恐怕要亿分之一的几率。

    我坐在座位上，看着车窗外的情形发呆。

    前排的两个工作人员已经从撞击后的失神中醒悟过来，推开车门走了下去，直接拔出了阻击枪，喝令那个闯红灯的小货车司机从车里下来。

    这两个工作人员是有点过度紧张了，还以为这样的撞车可能是谋杀，毕竟我和王十现在是上级吩咐下来，要全力保护的，他们两个遇到这样的事情，当然是要以防万一。

    那小货车司机本来就因为撞车在发懵，还没反应过来，又见两个穿着西装，看起来像是特工部门的男人拿着阻击枪对着他，差点给吓尿了，瘫软在货车的驾驶室里，根本走不下来。

    两个工作人员一看他这种状态，知道他不可能是什么训练过的杀手，也就不再理他，而是掏出电话打了起来。

    王十因为身体还没彻底恢复，所以起身的时间并没有两个工作人员快，不过他也很快反应过来，解开了安全带，催促着我们几个人赶紧下车。

    他担心万一油箱漏油，再遇上个明火，着火了可就麻烦了。

    “哥，快下车！”王十催促道。

    我却只是愣愣的盯着那个倒在红色油漆里的大鸟雕塑，根本没有听到王十的话，知道他过来帮我解安全带，要拽我下车，我才反应过来：“十，我自己来，我没事。”

    “哥，你怎么了？怎么魂不守舍的？”王十脸惊诧的问道。

    “红鸟饮血，蚩尤在梦境中跟我说过的。”我指了指那个雕塑，说道。

    王十转过头看了一眼，也顿时愣住了，皱了皱眉头之后，招手喊来了其中一个工作人员，交代了几句之后，那工作人员朝撞在一起的小货车和大卡车走了过去。

    过了一会儿，他又走了回来，对王十道：“详细问过了，这个雕塑是市政上购买的，是一个主题公园里的，市政上我也打电话问了，的确有这件事，运油漆的卡车就是过路的，看样子不像是故意安排的。”

    王十转过头看着我：“哥，应该不是可以安排的，看来是真的。”

    我只觉得满脑子的黑线：王十这孩子，啥都好，就是不太爱动脑筋，这种事情，只要稍微用脑子一想就知道不可能是刻意安排就能做到的，他还非要让工作人员去调查一番。

    不过我总不能把这话说出来，只好道：“尽快赶往昆仑，去见见莫冉，她可以预见未来，现在我们只能靠她了。”

    “知道。”

    “嗯，车马上就到。”那个工作人员也插嘴道。

    说话间，远处响起了急促的警笛声，又是两辆车子赶到，安排我们上了车，继续朝机场的方向赶去，现场留下了一名工作人员，处理后续的事务。

    接下来的过程无需赘述，赶到机场，坐上专机，朝着西宁飞去。

    赶路的时候，我和王十把红鸟饮血的事情跟银花和田雨冰解释了一遍，她们俩听了之后，脸色也是沉重无比。

    “王东，这么说，我们一点胜算都没有了？我的生命才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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