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的父母白发人送黑发人伤心至极,哭的捶胸顿足,哭得死去活来。莲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打了个措手不及,哭的眼睛红肿如桃,哭的嗓子冒了青烟。
顺走了以后,莲成了村子里唯一年轻漂亮的小寡妇。按照农村习俗,小寡妇要为夫守孝,一年之内不得改嫁。
小寡妇却不是农村人,小寡妇可以不守农村的习俗。但是一日夫妻百日恩,小寡妇还是看在和顺夫妻恩爱的份上,坚持为夫守孝一年,年满后再另提别论,再去寻找自己的真爱。
小寡妇分得了部分遗产,根本不缺钱,缺的就是寂寞,缺的就是孤独,缺的就是夜里有个暖被窝的,有个说知心话的人。于是小超市依然成了小寡妇——莲的唯一依靠。
二愣子是他爹的独生子,从小是吃他娘的奶长大的,也是吃饭长大的,更是他爹拿赶羊的皮鞭子抽大的!二愣子并不愣,长的个高还帅气,爹娘为了他长命好养活,于是取名二愣子。
二愣子从小不喜读书,游手好闲,在村里不少惹事生非。他娘对他娇生惯养,视为掌上明珠,但是二愣子没少让他爹拿赶羊的皮鞭子抽打。
二愣子家并不富裕,他也曾经外出打工,由于他手把大,花钱如流水,挣的钱日日不够花,月月成为月光族,还欠了一屁股债。好在村中修路,二愣子家得到一笔补偿款。
二愣子彻底回到村中,坐吃享福,依然游手好闲,到处招惹是非。每次惹下祸端,他娘给别人说尽了好话,他爹却是一顿皮鞭子招待。
二愣子年已二十三岁,早该谈婚论嫁。村中同龄人早已成家立业,爹娘急的到处托人说媒,但是像二愣子这样的人,有谁家的姑娘愿意嫁给他,有谁愿意成为他的媳妇!
于是二愣子成为村中最年轻的一条光棍,整日好逸恶劳,无所事事,依然故我地混杂于小寡妇的超市中。
二愣子喜欢去小寡妇的超市玩牌,更喜欢和小寡妇打情骂俏。即便每次输个精光,哪怕赊账也要守在小寡妇的超市中,倒上一盘花生米,割上半斤猪头肉,拿上几根火腿肠,喝一瓶白酒,捎几个啤酒。
二愣子直到酒足饭饱,直到喝的找不到东南西北,更找不到回家的路,直到他爹一顿皮鞭子狠抽,他心醉魂迷,置若惘然,如老母猪一样倒头酣然入睡,鼻息如雷。
小寡妇丈夫离世三个月之久,她白天守着小超市,招待着混杂的主顾。每当夜深人静,嘈杂的小超市人走屋空,留下了一地狼藉,留下了一丝凄凉,更是留下了一片深深的孤独和难耐的寂寞,小寡妇的心开始躁动不安!
二愣子早已不惧他爹那条赶羊的皮鞭子,因为抽打的太多了,他习以为常,有时偶尔还敢躲闪皮鞭,甚至也曾争夺过那条让他憎恶使他生恨的皮鞭。
二愣子依然我行我素,早出晚归,日日坚守在小寡妇的超市,慢慢地接近小寡妇,不停地给小寡妇献殷勤。
二愣子又早早地去了小寡妇的超市,小寡妇刚起床。二愣子把超市门外打扫的干干净净,把超市里面的货物整理的整整齐齐,把超市的地面拖了又拖,几乎把瓷砖都拖起来。
就在小寡妇转身的那刻,二愣子轻轻地摸了一下小寡妇的两个腚。那两个腚是那么的丰满,那么的柔软,使二愣子心神俱醉,心驰神往。小寡妇只是娇嗔的说了声“你讨厌!”,然后慢慢吞吞地梳起了自己的披发。
日久天长,日久也生情。二愣子终于和小寡妇鬼混上了,当然不是光明正大的,只是偷偷摸摸,鬼鬼祟祟。天底下哪有不透风的墙,尤其是二愣子喝醉了,还跟别人说他和小寡妇的倚翠偎红之事。
于是二愣子和小寡妇的风流轶事,像风一样传遍了全村,甚至传到了周围邻村。这样丢人现眼c伤风败俗的事,无疑给二愣子他爹的老脸上狠狠地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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