咧的站了起来。
凶犯彻底傻眼了,他像是看到了鬼魅般的连连后退几步:“你......这迷药的药性至少能维持五个小时,你们,你们怎么没事了!”
“且,这要看对谁了,对我们两人,你这迷药就不够劲了,听没听说过一种功夫叫内功吗?可以排毒冲穴,抵御暗算?”
凶犯脸色卡白,头上也冒出了冷汗。
突然的,他像是想起了什么,从腰间摸出了手枪,这可能给了他一些勇气:“把手铐带上,要不我......”
没等他说完,林小军一声暴喝,恰如雷鸣:“杀!”这吼声深沉内敛,震得人心头发慌。
但见离好几米远的林小军脚下一顿,人影腾空而起,整个人雄鹰展翅般的扑去,又如老虎跳山涧,威猛无比,刚烈无筹,犹如一片乌云,在天空诡异的飘行,身形鬼魅般扑到了凶手的头顶,他身体扑击的同时,单臂一杨,把凶犯整个人都笼罩在拳势之内,两臂开展,肺部呼吸震荡,配合全身的骨节骨节咯咯的发响,大吼一声:“去死吧”。
凶犯全身抽搐一下,他也预感到了死亡的临近,或许,人的恐惧是天生具有的,植物几乎可以说不会有恐惧感,动物的恐惧感则是直接的。但是,人的恐惧感,比起这些则来的更为激烈。
所以,凶犯几乎愣在了当场,没有想着躲避,也没有试图打开手枪的保险,他就那样傻傻的站着。
在这空旷的静夜中,就听的‘喀嚓!”一声,这是骨肉破裂的声音。
然后,脑浆,血水陡然崩裂,一个刚刚还大好的头颅,此刻竟然被拍成了一堆烂肉,就见这个没有了头颅的凶犯,摇摇晃晃的往后退了几步,脚步好象喝醉酒一样东倒西歪,他的身体旋转了两下,扑通,跌倒在地面上,那块曾经被称之为头的东西砸在地上,成为了一片血污,四肢剧烈挣扎两下,想努力的把性命挣扎回来,只可惜这也是徒劳,挣扎两下之后,他所有的力气都消耗尽了,躺在地上一动都不动。
周诗雅呲呲牙,我勒个去!林小军的手里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还抓着一块砖头。
“嗨,你怎么就把他打死了?”
“这样凶狠歹毒的家伙,还留着浪费粮食,浪费法院,检察院,看守所的人力物力啊,死了干脆。”
说着话,林小军过来,把手里的砖头噻在了周诗雅的手里:“人是你砸死的,可别找我的麻烦。”
“这......哎,算了,死就死了吗。”
周诗雅拿起了电话,开始和其他专案组的人员联系起来了。
十五分钟不到,哗啦啦的开来了一大堆警车,拍照的,勘查的,询问的,乱成了一团。
林小军几次想走,都没有走成,毕竟,他也是当事人,至少也得跟着人家一起回到局里录个口供。
好在一切都有周诗雅应付,总算是把警方对付过去了。
但就这,东拉西扯的也折腾了几个小时,等离开了公安局的时候,已经是半夜2点多了。
“你怎么办?这会就不回去了吧?”
“哎,这事情弄的,要不你送我到火车站?”林小军无可奈何的说。
周诗雅很莫名奇妙的看着他;“你这会到火车站干什么?”
“还能干什么?候车室长凳上睡觉去啊。”
“我去,真亏你想的出来,还到火车站去,走吧,到我那里凑合半晚上,明天送你回去。”
“到你家里?不去,不去?你不是单身一人吗?我们孤男寡女的,万一......”
“万一什么?万一你发狂了,想把我扑倒是吧?你做你的清秋大梦去吧,姑***枪总是顶的有子弹。”
“额,你理解错了,我是怕万一你想对我有什么歹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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