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因为胡莉莉以前在何洁那里干过,这俩个人都知道何洁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子,担心把胡莉莉放走后,何洁别再出头找他们麻烦,,他们一横心就来了个斩草除根,把胡莉莉给杀了,心里想着,这样一来,两人以后,还能在普水县里混下去。
秦凯听了周德东的解释,心里的对胡莉莉的歉疚感稍稍好受了些,只不过,毕竟是曾经跟自己如胶似漆的女人,一想到胡莉莉死前,不知道有多绝望,多凄惶,多无助,而那个时候,自己却一无所知的安然呆着,他的心里不由对两个杀害胡莉莉的凶手充满了恨意。
秦凯对周德东说,把那两人一块块的分了,对了,记得送一块最显眼的给方志彪那里,我倒要看看,方志彪到底有多大的胆子,竟然敢做出这样伤天害理的事情,这件事老天爷不教训他,我来代替老天爷惩罚他,让他不得好死。
周德东听出秦凯话里的愤怒和疯狂,心知秦凯此时因为此事刺激,说话有些乱了谱,于是不出声,把话题转到了另外一件事上。周德东说,方志彪最近可是牛逼的很呢,他最近特意加强了跟公安局涂副局长的联系,看样子,他根本就不知道两个凶手已经落到了我们手里,还存在侥幸心里,认为可以扳倒我们。
秦凯听了这话,想起了什么似的说,对了,有件事,我差点忙糊涂了,涂副局长的夫人最近下岗了,上次他跟我说了一声,倒也没说一定要请我帮忙,不过,我看,他最近帮了我们很多,这件事就交给你安排吧,就把他的夫人安排到河流乡政府工作。
周德东有些为难的说,秦记,这机关事业单位进人,最近卡的很紧,只怕操作起来,有些难度。
秦凯说,正因为有些难度,才更能体现出咱们对涂副局长的特殊交情,这件事你先办着,有什么问题,给我电话,我来协调,总之,这件事近期内是一定要办成的。
周德东说,行啊,既然秦记这么说,这件事我就尽力而为吧,不到迫不得已绝对不用你秦记亲自出马。
周德东向秦凯汇报说,秦记,最近有关金大洲要到浦和区当县委副记的消息,你听说了没有,这金大洲还没走,他留下来的位置,可就有好多人都在眼巴巴的等着呢。
秦凯听说,金大洲已经要离开普水,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滋味,金大洲终于如自己所愿,即将要滚出自己的视野了,可是自己为什么一点开心的感觉也没有呢?
他不愿意就想这个问题,他觉的这样问题,即便是想一千遍,也不会有什么标准答案,反而会扰乱自己的心智,人生原本就像一场戏,有走的,有来的,天下没有散的宴席,就算是在多呆一阵子,也总是有分别的时候,物竞天择,金大洲在普水这块地盘上混不下去了,除了离开,他又能怎么样呢。
周德东继续汇报说,秦记,自从金大洲要离开普水的消息传出来之后,郝竹仁现在到处乱说,他说金大洲走出普水,说被秦记给逼走的,他这样整天到处信口开河,我看,不给点教训给他,他还真以为,秦记是他可以随便张嘴就糟践的。
见周德东有些愤愤不平,秦凯考虑了一下,自己现在人在省城,来党校学习的目的还不是为了学习回去后,能有提拔的机会,现在郝竹仁作为一个副县长在普水县也算是个有头脸的人,这样整天胡说八道,的确对自己的声誉会造成一些负面影响。
秦凯思考了一会说,郝竹仁也不是傻瓜,要是想要对付他,必须要找个稳稳当当的理由,我记得上次郝竹仁的儿子对市公安局魏副局长的侄儿等人进行了斗殴事件,你不妨私底下做做工作,就说是现在被打的人出现严重问题,在医院里治疗,让公安局的人再把郝竹仁的儿子弄进去好好的复查一下这个案子,这样一来,郝竹仁也算是有事干了,我倒是看他还有没有空到处乱嚼舌头根子。
周德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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