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辜负小黑和师傅对她的信任，这件事，一定还有别的突破口。

    在去警局的路上，芊默想过好几种可能。

    比如，穆菲菲为了陷害陈百川，故意做这么一出，引芊默过来，然后自杀——但这种可能是微乎其微的。

    穆菲菲那么自私的人，超级惜命，怎么可能为了报复做这样的事儿?

    除非穆菲菲身患绝症了，临死前想要坑陈芊默父女一把，否则绝对没有这样的道理。

    而且之前穆菲菲给芊默打电话的时候，曾经提过一嘴，她的生命受到了威胁，那个威胁她跟踪她的人，会是谁？

    打死芊默也不相信是她爸在跟踪穆菲菲。

    陈百川是喜欢喝酒，但是酒品极好。

    喝多了就是睡，也不会跟人动手动脚什么的，平时虽然有老圣父拎不清的嫌疑，但是绝对仗义。

    芊默对待朋友的侠肝义胆，就是遗传自父亲。

    就连跑路的前妻留下的重病老父母都能伺候没，这样一个铁骨铮铮的汉子，怎么可能砍穆菲菲？

    说她爸骂穆菲菲，甚至给她俩巴掌，芊默信，但是杀人...这不是陈百川的性子。

    陈家现在蒸蒸日上，事业步入正轨，妻子贤惠，女儿有出息，女婿也是绝对的金龟婿，陈百川得喝多少假白酒才能放弃这一切，只为十多年前的陈芝麻烂谷子破釜沉舟？

    因为有小黑的面子在，芊默和小黑不用被人盯梢，她有绝对的自由，抓紧时间打电话给穆绵绵。

    按着流程，穆绵绵早晚是要被带到局里接受问询的，芊默为了节省时间，没有一上来就说陈百川出事，而是问了穆绵绵几个细节。

    包括穆绵绵给养殖场打了几个电话，都是什么时候，电话内容都是什么。

    穆绵绵一五一十地告诉芊默，她听出芊默的口吻异常沉重，哆哆嗦嗦地问道。

    “默默，是不是你爸出事儿了？你告诉我，别瞒着我啊，他是酒驾被抓了？要关他几个月吗？该不会是...他酒驾撞人了吧？”

    芊默知道瞒不住，警局那边马上会派人传唤穆绵绵，按着流程，这都得审。

    “妈，我爸现在卷入一起谋杀案，你听我跟你说...”

    芊默用了两分钟时间，把今晚发生的一切都说了，穆绵绵手机咣当落在地上，芊默喂了好几声，她才回过神把手机捡起来，恍恍惚惚道。

    “默默，你，你说的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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