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单的寒暄了两句,赵毋为便将朱开山等人迎入了巡抚衙门。
落座c喝茶
“朱尚书此番前来,可还是因为丈量土地之事?”这回,赵毋为没有再寒暄,直接开门见山的问道。
朱开山点了点头,说道:“自然!”
“下官收到风声,说陛下此番下旨丈量全国土地,是为将来摊丁入亩做准备,请问朱尚书,不知此事是不是真的?”赵毋为开口问道,目光紧紧盯着朱开山的眼睛。
朱开山淡然一笑,说道:“只怕这是没有的事情吧!”
抿了一口茶,朱开山说道:“老夫入京虽然时间不长,但也有大半年的时间了。
缘何老夫竟然不知道此事?
不知赵巡抚是从呵斥听到的这个消息?”
“都是一些流言风语而已!”赵毋为干笑一声说道,“既然朱尚书说没有此事,只怕是真的没有了!”
又打量了一番朱开山的眼色,赵毋为问道:“朱尚书,既然陛下不打算摊丁入亩,那为何要丈量土地?
下官想不明白,这么做到底有何意义!”
朱开山笑道:“赵巡抚此言差矣!
眼下国库入不敷出,陛下担忧地方官员隐报税收,这才特命老夫带户部官员丈量全国土地。
不知赵巡抚主治的山东,可有隐报税收的问题?”
“怎么会?”赵毋为‘义正言辞’道:“本官世受皇恩,恬为一方父母,不说兢兢业业,却也不敢辜负圣上隆恩!”
“没有就好!”朱开山只是淡淡一笑。
从赵毋为的眼睛之中,朱开山发现赵毋为的眼神有些发虚,心道:“难不成这赵毋为真的隐报过税赋不成?”
“不如老夫且试上一试!”心中如是想着,朱开山便开口说道:“赵巡抚,老夫自任户部尚书之后,曾翻阅地方上缴朝廷的税赋记录,发现这些年来,地方向朝廷上缴的税赋越来越少。
特别是山东,自十年前开始,上缴的税赋是每年下滑,今年山东上缴的税赋已经不足十年前的七成。
{}/ “下官遵命!”李泰c周畅二人回了一声,便回屋歇下
另一边,锦衣卫指挥使韩笑带着一众手下也进入了山东地界。
自然,韩笑也看到了满脸菜色c衣衫褴褛的百姓。
“本官并未曾听闻这两年山东发生过什么灾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韩笑皱着眉头想道。
“去,派两个人下去打探一下,看山东究竟发生了什么?”韩笑吩咐了一声,便去了一家客栈歇息。
傍晚时分,外出打探消息的属下回来向韩笑禀报道:“大人,咱们兄弟打探清楚了,山东巡抚赵毋为为了自己的政绩着想,这几年屡次向百姓增收税赋。
原本,山东去年是个丰收之年,相比往年,百姓多收了一成粮食。
可本相赵毋为去年竟然向百姓多摊牌了两成税赋,百姓自然便填不报肚子了!”
户部之事,韩笑虽然不大了解,可还是觉得这很不正常。
仔细想了想,韩笑当即便修书一封,命人八百里加急送往京城
养心殿内,看到韩笑的加急书信,张凌阳直气的浑身发动。
虽然韩笑书信上只是说了自己的所见所闻。
可张凌阳却明白,去年山东并未多上缴哪怕一文钱的税赋。
相反,去年山东的税赋相比前年还少上缴了一些。
百姓的税赋征缴的多了,而向朝廷上缴的税赋又少了,那剩下的银子被谁吞了,自然也就不言而喻。
也是因此,张凌阳这才气愤不已。
想山东上下官员,竟然没有一人将此事上报朝廷,而朝中大臣也对此一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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