净书抬眼看去,钱盈盈仿佛只是漫不经心地提上一嘴,专心致志地看电视去了。净书凝视钱盈盈的眼睛,她想看透原由,但是她眼里只有那一方电视屏幕,一切都被掩藏其中。
这种论断净书不是第一次听说,安远这样告诉她,可是这样劝诫她的安远在清醒后喊出来的第一人却是“沈哥哥”,那姨这样地劝她,可是这样劝她的那姨还得靠强力拆散自己的女儿的一桩婚。
“盈盈,我正经问你,什么叫‘配’?”
“配?我也不懂,但是像你,就应该找一个大学生,能读书能写文;像我,就应该找一个肯做事会赚钱的男人。”
净书把红围脖挽起来,挽成一朵玫瑰花,嘴边含着打趣的笑,眉间却有一抹凝重:“文凭说到底就是一张纸,没有真才实学,还不是等于零?!你们都以为把文凭、学历看这么重,实际上是那它当嫁妆了,有人担心我拿着这’嫁妆’去高攀,有人又为我手上丰厚的嫁妆送进沈绪平手里而不值。可对我,读书学习是我自己的事,和别人无关。”
“书书姐,读书的事我不懂,但是我知道鲜花插在牛粪上是没有好结果的。”
“可能会被肥死吧。”净书把自己逗乐了,嘻嘻呵呵笑出声来。
钱盈盈叹口气,哀怨的目光投向正沉浸在“牛粪”的肥沃所带来的幸福感中的净书。
“你可能真的喜欢他。”
净书不答是,也不说不是,只是把弄着手里的红玫瑰。
“我听过最美的比喻,就是把我比成一口鸳鸯锅。”又是嘻嘻呵呵一阵笑。
钱盈盈不懂她的梗,呆呆愣愣看着她,心中浮起一股难以言传的落寞。
两个人沉默了半天,钱盈盈才终于下定决心,缓缓吐出一句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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