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臂,下一秒,把她整个人都拉到了怀里。
;可还好?萧惊澜上下检视着她。
;我没事。凤无忧低声说道。
萧惊澜略略放心,微一回头看到供桌上的神像,眸子也是一凛。
;这个……
;我自己来。凤无忧一把握住萧惊澜的手:;我饶不了她。
;大汗!朵思蛮抱着拓跋的腿,还在哭诉着:;凤无忧太过分了,我明明已经告诉她这里是我们北凉的天神祠,也告诉她我们都很崇敬天神,可她越是听我这么说,就越是要去毁坏天神塑像……大汗,我们拼命阻止了,可是我们这么多人,都根本打不过她……
朵思蛮越哭越是伤心,还把袖子掀起来给拓跋烈看:;大汗,我们都被她打伤了,我的胳膊也差点被她拧断。
朵思蛮的胳膊上乌青一片,方才凤无忧一脚踹出的时候,朵思蛮用胳膊拦了一下,如今看去,正是伤势可怖。
;可恶!拓跋烈并未说话,可听闻这里出了乱子,北凉的大臣们也都来了。
见了眼前天神庙中的狼藉景象,再听了朵思蛮的哭诉,顿时,一个个怒意填膺,仿如看杀父仇人一样看着凤无忧。
;凤无忧,我们把你当成客人招待,你竟敢如此践踏我们草原的信仰!
当年北凉何等苦寒困难,幸好有天神到来,为他们带来耕种,纺织以及冶炼的种种技术,才能让他们在短时间内过上比原先好的多的日子。
天神对于草原,有再生再造之恩。
虽然不知道什么原因,天神在草原呆的时间并不长,可对于草原人来说,他们更相信这是上天特意派天神下来降福于他们。
但此时,他们如此崇敬的天神,竟被凤无忧践踏在脚下。
天神在草原活跃的日子距现在不过二十多年,这些大臣们都是有印象的,对天神的感谢和崇敬也是最浓烈的时候。
若是别的事情,他们说不定就忍了。
可是这件事情,真的没办法忍。
;凤无忧,这件事情,你做何解释?
;大汗,不敬天神者,剥皮实草以杀,臣请大汗,即刻将凤无忧明正典型!
;臣附议!
;臣也附议!
一时之间,几乎所有人都高声嚷着,要杀了凤无忧。
盯着凤无忧的眼神,更是个个冒火。
朵思蛮仍旧抱着拓跋烈的腿,头也低着,可是,嘴角却早已经翘了起来。
她就知道会这样。
对付凤无忧这样的女人,一点点小的计谋已经没有用了,必须要让她犯众怒,让她踩中所有人的忌讳。
而北凉,恰好就有这样的忌讳!
她的身子不住地颤抖着,这是方才她为了逼真,故意做出来的样子。
可是现在,却是笑的。
她实在忍不住心中的得意。
千心千月聂铮等人气极,个个上前一步,挡在凤无忧和萧惊澜的身前,怒视着这群北凉人。
这些人是什么东西,竟然敢对娘娘喊打喊杀。
可是他们也知道,此时的情况对他们十分不利。
不论朵思蛮说的是真是假,也不论这神像到底是怎么倒的,但有一件事情是明摆着的,那就是:
这一次凤无忧真的踩在北凉人的雷点上了。
这些人,恐怕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他们。
他们如今身在北凉最中心,四周全是敌人,而他们的人还远在王庭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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