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玄换了一个姿势,淡淡的看着谢琅华。
“可以不惩罚吗?”谢琅华抬头小心翼翼的看着他,一脸讨好的笑。
王玄缓缓的摇了摇头。
“过来!”他冷眼看着谢琅华。
谢琅华身上一寒,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
“过来!”王玄耐着性子又说了一遍。
谢琅华猛地窜到王玄跟前,梗着脖子说道:“要打要杀都随郎君的便!”
一副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的悲壮。
在谢琅华的注视下,王玄缓缓抬起右手来。
“郎君可否轻一点!”谢琅华瞬间蔫了下去,可怜巴巴的看着王玄。
“不能!”王玄长臂一挥,把谢琅华拎了过去。
“啪”抬手重重的落在她的臀部。
此时正值秋日,衣裙都比较单薄。
“啊”谢琅华瞬间尖叫了起来。
王礼和方幻云在外听着,忍不住皱起眉头。
“你家郎君可会杀了我家大小姐?”方幻云扭头看了王礼一眼。
王礼想都未想摇头说道:“不会。”
只是会让她几日下不了榻。
“啪啪啪”王玄几巴掌落下,丝毫没有手下留情。
“郎君,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谢琅华眼泪汪汪的看着王玄。
王玄又抬起头来。
“啊!我肚子好疼啊!”他巴掌还没有落下,谢琅华忽的面色煞白,捂着肚子缩成一团,在马车上不停的翻滚。
腹中一阵刀绞,令得她瞬间出了一身的冷汗。
只是她把三分的痛,生生装出了十二分的摸样,许是她方才饮酒太猛,伤了肠胃的缘故。
王玄凝神看着她,云淡风轻的说道:“你倒是惯会装的。”
已然前科累累。
“啪”他抬手落在谢琅华臀部。
“啊”哪知谢琅华哀嚎不止,如熟透了的虾子一样弓着身子。
王玄眉头一蹙,正准说话,哪知余光一下瞥见右手掌心有丝丝血迹。
他微微一怔,看着谢琅华徒然睁大了眼“你”
谢琅华蔫蔫的已然说不出话来了!
“王礼。”王玄声音含着从未有过的惊慌失措,沉声说道:“立刻回别院,再把南宫先生请来。”
“是!”王玄立刻加快速度,眼中满是疑惑。
南宫先生可是杏林翘楚,虽然拜在郎君门下为郎君效力,可若没有十万火急的大事,郎君也甚少惊动南宫先生。
骤然听不到谢琅华的声音,方幻云也是一阵心惊肉跳。
方才大小姐那些胡话,她可是听得一清二楚,连她都出了一身的冷汗。
王家七郎何许人也?
这天下敢说这番话的,也唯有大小姐了吧!
可见酒这东西真真害人不浅。
马车一停,王玄抱着谢琅华匆匆下了马车。
“郎君!”王礼看着他刚想开口,哪知他只留个王礼一个背影。
他步伐凌乱,连他自己都未曾察觉。
王玄把谢琅华放到了自己榻上,他这人一向有洁癖,但凡穿着的衣袍,被人碰过了便会丢弃。
谢琅华眉头紧锁,整个人蜷缩在榻上,纵然闭着眼,脸上全然都是痛不欲生的表情。
王玄瞥了一眼衣袖上星星点点的血迹,面上一点表情都没有,只是双眸格外的幽深,他淡淡的扫了一眼一旁的王礼,沉声说道:“南宫先生怎么还不来?”
“郎君这是?”王礼目不转睛的看着王玄衣袖上的血迹。
王玄一眼扫来,他立刻拱手说道:“已经命人去请南宫先生了,此刻只怕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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