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年轻,时间久了,竟然有一种离不开的感觉。朱
文正看了一眼何文辉,默默的点点头,心中却已经存了帮他走上更高位置的心思。给
自己做副手委屈他了。何
文辉神色严肃继续说道:“按照计划,马裹蹄,人衔枚,一人双火把,一支弓,一壶箭,一支铁枪,五日口粮,请您下令。”
“登岸。”朱文正低声说道。话
音落下,朱文正翻身上马,踏上了渡口。三
千精骑,其中有半数以上来自凤阳,其余都是从队伍中选拔出来,当初养过马的青壮,这些人多数自幼骑马,马术娴熟。
再配合军山配备的精良的武器,已经足够让这支骑兵在南中国成为精锐了。倒
不是说他们多么出众,而是陈海平需要负责的流寇人数太多,蒙古人对他又有所防备,所以并未帮他组骑兵。
夜色中,位于彭泽湖渡口处,陈海平负责留守于此的将领陈仪已经早早睡去了。陈
仪,陈家立足泗州的核心子弟之一。外界盛传的陈家四柱之一。作
为陈家的核心子弟,担任如此重要的区域再也正常不过。不过前线打的热火朝天,军山被围困,而朱文正也派遣几乎所有兵马迎接支援军山,后方在很多人看来非常安全。所
以陈仪并未布置哨探斥候,让朱文正成功的登陆,摸了上来。
彭泽湖北渡口忽然起火。毕
竟是陈家命根子所在,这里驻扎的兵马也都是精锐,基本的军事素养还是不错的,而陈仪也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无能,在失火之后,立刻匆忙起身,砍杀了两个乱删乱叫的兵士,一边儿一边赶紧披挂起来,一边却是连番下令,让全军整肃,向他靠拢,让亲信侍从出去打探军情,弄清来犯之敌,又让先行到达的属下领兵沿着营寨c渡口的建筑布局去层层设防,兼收拢兵马。等
到披挂完毕,陈仪更是亲自提着自己的铁枪出门,然后骑上坐骑,引着一众亲信家族子弟顺着营寨和渡口街道上前方迎敌。平
心而论,若是寻常毛贼前来骚扰,这番举措早已经让此处转危为安。
但是,出得门来,走上街去,陈仪自己便已经沉下心去了渡口和军营各处,早已经杀声震天,火光映河,然而更可怕的是,周围举着火把的敌军往来如风却纷而不乱,甚至明明是骑兵,却居然没有太大的马蹄声!陈
仪很快就醒悟过来,这个敌军的数量,这个敌军的战力,根本不是只有两三千兵的自己可以抵御的,但偏偏守土有责,陈仪却也没有胆怯和逃跑的意图!“
传令下去,让全军向我靠拢,不能至者,各自就地防守,以保全为上!公子离我们不远,随时来援!届时两面夹击,我军必胜!”陈仪半是在给周围士卒打气,半是在说服自己。
实际上,他说的话还是非常有道理的,彭泽湖北口乃是陈海平的命根子,这里一旦被敌人立下据点,敌人的兵马很有可能源源不断的杀过来。而
陈海平也断然不是无能之辈。
所以他没有理由不来支援。
但是
“你便是陈家的陈仪吗?”火光照亮了半条街道,朱文正与陈仪狭路相逢,然后抬起长矛遥遥相指。“听说你自诩泗州名将?某不是你一招之敌?”
陈仪立刻猜测到眼前来着是谁!应
天的年青一代,能征善战着之最。
大都督朱文正!可
这话只是自己醉酒之后的胡吹胡擂之语,为何朱文正也知晓了?来
不及多想,被朱文正狰狞的面孔吓得不轻,陈仪横起铁枪,遥遥在马上拱手做答。“在下乡里俗人,如何敢胡言乱语,倒是大都督您的名号,如雷贯耳!”
“既知我名,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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