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
见面安排在媒人家,村口的一处宅子,男孩是邻村的,打过电话立刻赶过来,牛仔衣牛仔裤运动鞋,鞋子上的泥巴不多,男孩很懂事,身上揣着金淮江香烟,见男的就喊着叔叔大爷上烟,见女的就喊姨,女方的亲戚们不经意的各种盘问,男孩对答如流,问怎么来的,骑摩托来的,家里几口人,几亩地,在外面打什么工,都是令人满意的回答。
熊爸溜溜达达过来,男孩上前递烟,殷勤的帮着点火,说些必不可少的客套话,熊爸保持着矜持,没有表态,寻个由头说地里有事儿就踩着烂泥走了。
小红和春韭一直在媒人家坐着,亲戚们基本认可之后,才会让她和男孩见面,眼下亲戚邻居们都表示男孩还可以,媒人便进来请小红出去,和男孩单独待一会。
小红依然穿着过膝马靴,一出场男孩差点呆了,大人们纷纷回避,给俩孩子留出空间,不过没有五分钟单独会面就结束了,男孩苦着脸落荒而逃,走的时候摩托车没发动起来,最后硬是推走的。
这次相亲以失败告终,具体咋回事小红不说,亲戚们也不问,相亲哪有一次就成的,机会多着哩。
媒人家里聚满了人,其中一个中年男人死盯着春韭不放。
春韭察觉到不对劲,便躲到角落里,好在相亲很快结束,小红回到自己家才和春韭说了相亲时的细节,她根本瞧不上这种农村同龄男孩,但是拒绝家里人的要求是不明智的,所以顺水推舟见了面,用行动来砸锅。
“你怎么砸的锅?”春韭问她。
“我没说啥,就从包里拿了根烟,问他借了个火。”小红嬉笑道,“然后随便说了几句,他就吓跑了。”
“真有你的。”春韭哭笑不得。
这个中秋节春韭是在小红家过的,饭菜丰盛,家庭温馨,吃饭的时候熊爸忽然提起一件事,他说昨天相亲的时候有个老乡是在外面跑车的,他说看春韭面熟,似乎在寻人启事上见过。
春韭立刻紧张起来,好在熊爸接着说那肯定不是你,你是省城做大买卖的人,怎么可能是跑丢的。
中秋节过后,小红要回北京,她拎着行李箱义无反顾的辞别家人,踏上征途,春韭也回了近江,继续在开她的面馆。
……
今年的中秋节刘昆仑是在北京陪着父亲过的,他才不管香港法院的限制出境令,不就是打个架么,爱咋咋地,大不了以后永远不去香港了,香港护照也不要了。
在医疗基地,父子之间进行了对话,王化云开门见山,说是你杀了克里斯么?
“对,是我杀的,不管从哪方面出发,他都得死。”刘昆仑毫不掩饰。
王化云叹了口气:“你太莽撞了,有些人杀了也就杀了,人名和蝼蚁一样,有些人杀不得,杀了会有很大的麻烦,之前我所做的工作,都被你这一刀葬送掉了。”
刘昆仑纳闷:“您怎么知道是一刀,而不是一枪?”
王化云说:“你做的好事,别说瞒不过天地,就连司法机关也瞒不过去,现在已经不是警方介入的问题了,是最高层面批了条子要办你,部里成立了专案组,把你的一切行为都调查的清清楚楚,你花钱雇凶,你利用江航的货机运人,你杀人的现场,到处都是死者的dna残留,血都渗到地底了,虽然他们暂时没找到尸体,但是证据链足够控告你了。”
刘昆仑沉默了,他并不是莽撞孟浪,杀克里斯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行为,不杀此人,他睡觉都不踏实,这就是他心底的一根刺,必须拔掉。
王化云又叹了一口气说:“没办法,只好再刷我这张老脸了,去给人家赔罪。”
隔了一日,王化云拖着病体带着儿子再次去了海里,但这次没能成功觐见首长,并不是首长不在,而是首长不愿意见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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