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多大,他总能一只不少地使其纷纷落进篓子里。只是有水滴不可避免地溅到他胸前的衣服上,甚至还有丝滑的水草,他也顾不得拿掉。这有点像卖油翁将一个铜钱放在瓶子口上,再将油通过铜钱中间的小方孔倒进瓶子里,可是方孔的边沿一丝儿油迹也不会沾到。熟能生巧,异曲同工。
小乔看了很惊讶,连连赞道:“啧啧,厉害!”
我怀中的小叮当看了也“噢噢”地叫,似乎也在表达他的惊喜。
二姐夫忍不住夸奖道:“这手艺真不错。”
表哥气定神闲,谦虚了几句,又专注地盯着水面了。也有打空的时候,但是他不灰心,也不气馁,继续挥杆放电。
当我们跟在表哥后面来到一个长满莲荷的池塘与灌渠相交处的出水口时,突然水底打了一个激浪,一条肥大的乌鱼从水底冒出来一个飞跃蹿向荷叶底下消失不见了。一池的荷叶、莲蓬摇曳不停。
我惊叫起来:“哇,这鱼好大啊。唉,可惜跑了。”吓得怀中的小叮当都莫名其妙地看着我,一副想哭的样子。小乔说了句“可惜”赶忙伸手去拨弄他的脸,
二姐夫说:“打上这条鱼就可以手工了。”
“嗯,太不走运了!”表哥继续专注于水面,“还有希望。”
就这样表哥顺着灌渠一直电过去,回头望去,村庄都被茂密的大树遮去了大半。看着一条条或大或小的鱼被表哥麻溜地抛进鱼篓,在场看的人都觉得过瘾,收获的感觉真好!
突然我的手机响了,我让小乔从我的裤兜拿出来接听。她拿着我的手机说:“是大姐打来的。”
“肯定是叫我们回去了。你接吧。”我对小乔说。
“喂,大姐好!嗯,好的,我会跟他们说的。好的,再见!”小乔说完了又对我们说,“刚才大姐来电话,叫我们现在回去吃饭了。”
表哥应道:“好的,现在就往回走。”
二姐夫也说:“我们也出来好久了,打到的鱼也不少,该回去了。”
表哥路过我身边时,我探头看了一下鱼篓:“哇,都有半篓了。哥哥的手艺真不错!”好多年没有出来弄野生鱼了,很是怀念以前在老家抓鱼的日子。
“手艺一般,主要是这边鱼多。”表哥很谦虚。
二姐夫也说他家乡的鱼很多,他那地方的人喜欢用蔑笼沉到水底去捕鱼……
我们一路谈论关于捕鱼的话题。中途小乔也抢着孩子抱,看来也很喜欢小宝贝啊。
到家了,表哥走到水井边将电鱼机、鱼篓都卸下来,把鱼倒进井边的水池里,盖住了池底,有的还会蹦跳。他用手按压着井的杆,清澈的井水从钢管里流出来,活的鱼儿就在水中划游了。小叮当看到鱼儿在游泳也开始“呀呀呀”地讲谁也听不懂的话了。
二姐夫说:“大鱼红烧好吃,小鱼烤干来好吃。”
此时,姐夫赶紧从厨房里走出来,招呼大家到客厅就坐准备吃饭。客厅里有人走出来了,原来是老家的堂哥堂弟以及侄子侄女。他们见到我连忙过来主动招呼,我也热情地回应,还把小乔介绍给大家认识。堂哥堂弟都祝福我俩,侄子侄女们还亲切喊小乔“伯母好”“婶婶好”。突然冠以这样的称呼,弄得她有些难为情了,但还是不失礼貌地回复说“你好!”“你好!”。
表哥将电鱼工具放回远处,换好了衣裳,好多菜也上桌了。姐夫再次招呼大家进客厅吃饭。我们都走进了客厅,或坐或站。
二姐端着一盘羊肉也进来了,说:“菜差不多了,各位就座,准备开席。”
“等大姐一起来吧。”我在小乔身边哄小叮当开心。
姐夫说:“不用等她,她还要带小叮当的。”
“不用她带,我来抱着他吃就行。”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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