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份,又是秋天的季节,差不多一年前,她嫁进了宁王府,从此开始惨无人道的生活,还有一年时间,要在不被发现的情况下,偷走他的影哨,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而在这一天,不知道皇上为什么要搞这么一个活动,说是要亲民,搞微服私访,实际上是出来玩,爬山,赏花什么的。高官贵族里,能参加的都来参加,说是给大家伙儿放个假,轻松一下。
秦笙儿:我信你的鬼,你这糟老头子坏得很。是不是又在憋什么坏。
坐着马车颠了一整天,终于能停歇一会儿,安排在一个叫做太乙寺的寺庙里休息。
主持是个面善的光头和尚,说话慢悠悠的,逢人就叫施主,对谁都和声和气的。
比如前方有两个香客在吵架,他就要过去劝两句,被骂了,也面带微笑,丝毫不恼,秦笙儿只能说一句佩服,要是是她,她肯定直接照着那两人的脸,一人一拳。
主持走过来,对着一行人弯个腰,行礼。他们这大阵仗,得收拾多少屋子出来呀。有点可怜主持。
秦笙儿总觉得这个主持有点儿眼熟。
主持唤人来给这么一大群人带路,安排房间什么的,却唯独叫住了秦笙儿:“这位施主请留步,贫僧有几句话想和你单独聊聊。”
秦笙儿把行李交在叶果手上,让她先行去给她占个好房间。
主持把秦笙儿引到一个房间内,一路上好多年轻和尚给他打招呼,看起来,这个主持声望很高。
秦笙儿忍不住问:“主持,您找我什么事?”
主持:“施主莫急。”
秦笙儿:你好墨迹。
主持坐在坐垫上,对着秦笙儿伸手,“请坐。”
秦笙儿坐在主持对面,“主持,你到底有什么事啊?”
主持放下手中的佛珠串子,指着自己的鼻子,说:“我啊我,你不记得了?我还救过你呢。”
秦笙儿仔细看他的脸,的确很熟悉,在哪里见过来着,忘了
主持‘嘶’了一声,叹了一口气,从怀里拿出帽子戴在头上,问:“现在知道了不?”
秦笙儿:更眼熟了!是是
“哦!是宁鸢她师父百鬼!”脸盲伤不起,那么多张脸,真的很难记下来。
百鬼拍了一下手,“诶!就是我!”
现在他哪里还有刚才的身为主持的仪态,尤其体现在,他从房间里拿出了一坛子酒。
“百鬼爷爷,您不是宁鸢的师傅吗?怎么在这里当起了主持?”秦笙儿问出心中的疑惑。
百鬼半躺着说:“嗯?我本来就是这里的主持啊,你,你瞧不起主持啊?”
秦笙儿连忙摆手:“不是不是,我就是有点意外。”
“所以,百鬼爷爷,您找我什么事啊?”
“你这丫头,这么着急,是不是嫌我这个老头子太啰嗦了?”百鬼喝了一口酒说。
“不是”这个爷爷太难伺候了。
“我就直说了,我要你身边的鬼丫头叶吟。”百鬼说。
叶吟?他他怎么知道
百鬼点头,拍拍胸脯说:“诶,你想的没错,我能看见叶吟。”
“你,你是抓鬼哒?”秦笙儿意外地说,幸亏叫叶吟小丫头好好待在家里了,否则就被他抢了。
百鬼啧了一声,“诶,你这说的什么话,我才不干这差事呢!”
“那你要叶吟做什么?”
百鬼不答反问:“最近是不是看不见叶吟的时间越来越多了?叶吟是不是越来越单薄了?”
“那是因为,她在逐渐消失。”
秦笙儿点头,“爷爷有什么办法吗?”
“那当然了。”百鬼说,“只要你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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