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连续好几日,太子是在夏紫若的屋里睡的。
夏紫若娇羞的躺在太子的怀里,静静地看着熟睡中的太子,昨日
夏紫若轻笑出声,太子皱了皱眉,随即醒了过来,看着眼前的人,苏胤骞面若冰霜,毫不顾忌的起身穿衣,夏紫若连忙坐起身来,“妾身为您更衣吧。”
苏胤骞说:“不用了,你自己好好休息。”
夏紫若心里小鹿乱撞,他这是在关心她吗?是的吧?是的吧!
苏胤骞穿好鞋子,扭过头对着夏紫若说:“今日你同样不用去给太子妃请安了。”
古时代的习俗,男子纳妾那一晚的后一天早晨,妾需要向妻请安,在皇族里,太子纳妾,即侧妃,侧妃还需要进宫向皇上皇后请安。
紫若羞得满脸通红,用被子捂着脸害羞的说:“嗯,谢太子厚爱。”
太子冷冷的笑了一声,然后离开。
然而,夏紫若却并没有听出来这冷笑,倒以为是太子在暖暖一笑。
许情端坐在房间内,等着新侧妃来请安,但是半天没见着人,端坐着,腰也酸了。许情心里好委屈,这个侧妃也太嚣张了吧?她给她捎信儿跟太子牵红线,操办婚事,忙前忙后,嫁到东宫来后就成了这样,还不把她这个太子妃放在眼里了?
之前没嫁过来的时候,对她还毕恭毕敬的,来到这里就嚣张了。
许情觉得自己的感情受到了欺骗,想她以前作为公主的时候,哪里有人敢这么对她,这么想着,许情一下子就想到了曾经国未灭之前的快乐时光,在父皇母后的庇佑下。
想想现在,物是人非啊。
于是,我们的太子妃又开始了新一轮的伤春悲秋。
直到苏胤骞过来了,她才回过神来。想起昨天她好心好意劝酒,他还冲她喊,好心当驴肝肺。
许情心思单纯,心里不高兴,脸上直接面露不喜。
苏胤骞看到自家太子妃不愉的表情,以为她是因为自己纳了侧妃才不高兴,吃醋。所以心中有些窃喜,她终究对自己还是有些感情的吧毕竟这么多年的相处,但是苏辰。
一想到这个名字,他心中的那点窃喜也消失殆尽了,有些感情又怎么样?在她心里,他终究比不过苏辰的一丝半毫。
“紫若昨天累了,我让她不要来请安了,你也不必再等下去了。”苏胤骞一进门就说。
许情心尖一颤,觉得自己的地位岌岌可危。她以前虽然处在父皇母后的庇佑之下,却也明白皇族内部的复杂与地位的重要。
苏胤骞这么讲,分明就是对侧妃的偏爱。
许情伸直了身子,看向太子的方向,诶以前不都是要留在她这里吃饭的吗
习以为常的事情突然改变,许情有些无所适从,那种感觉仿佛就是,本来一直把握在手上的东西,正逐渐从手中流走。
这种奇怪的感觉让许情很是疑惑。但她依旧固执的认为,她对太子只有恨意。对苏辰的爱慕怎么可能会改变呢
腰部有些酸痛,许情习惯性地挥挥手,想叫下人给她揉揉,才发现下人不知道跑哪里去偷懒了。
好委屈,怎么可以这么对我。
只知道抱怨下人们的服侍变差了,然后又把曾经那段过往重拾细细品味,如果不是苏胤骞坚持要娶自己,要不是秦笙儿,或许现在和苏辰在一起的是她。太子妃叹一口气,一副伤春悲秋的表情,她的丫鬟们早就习惯太子妃这样了,虽然都不说,但这些丫鬟们心里也跟明镜儿似的,谁不知道这太子妃心心念念着三王爷?丫鬟们都为太子感到不值,这么个惦记别的男子的女人有什么好值得珍惜的?
只有一直陪在许情身边的白柳小丫鬟才会可劲儿的心疼自家小姐,曾经还是不可一世无忧无虑的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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