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见宋玉鳞一招手,他的亲兵又把那把羊角战锤送到了他的手里。
而他一回手,就把它又送到了马三良的面前。
“拿着这把锤子,抡圆了给那个羊皮袋子上来一下,至此之后咱们就是兄弟。”
宋玉鳞的声音低沉浑厚,犹如魔鬼的耳语,脸上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狞笑!“从此之后,宋某不但保你性命无忧,还要让你从此身家富贵,一呼百应。”
“三良兄弟,这把锤子,你是接过去,还是顶在脑袋上?”
当宋玉鳞这句熟悉之极的话,再次从马三良的耳边响起时。
马三良的脑海中立刻浮现出了刚才的肖二宝,被这位宋将军一锤击碎脑袋的情景!这时的马三良,哪里还敢有丝毫犹豫?
他从宋玉鳞的手里一把抄起了锤子,一边助跑一边反方向的轮了个大圈。
当他抢步到那个羊皮袋子面前的时候,这把锤子从身后向前,由下至上重重的打在了那个羊皮袋子上!只听得里边发出了“咔嚓”一声骨折的声音,袋子里立刻传出了一个被堵着嘴的人,鼻腔里发出的惨哼!马三良好像已经知道了接下来的流程,他异常聪明的跑了回来,立刻就把锤子递给了下一个人。
之后一百个棚长轮流锤击,将这个羊皮袋打的“嗵嗵”乱响。
没过多久,袋子里面的人就没了声息。
当百十锤下去以后,羊皮袋的一角已经开始渗出了鲜血。
当一百个人全都打完之后,宋玉鳞这才满意的笑了起来。
“真不愧是我宋某的兄弟!真是胆大包天,什么事都敢干!”
宋玉鳞一边说着,一边抬头示意自己的卫兵将那个袋子解开。
当羊皮袋子才打开了一半,刚才动手的那一百多棚长,立刻就是浑身上下一颤!只见里面是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他身上穿的衣服赫然是朱红色c闪闪发光的锦缎。
这件衣服现在已经染满了鲜血,在那个死人的的腰间,一条和阗白玉雕成的腰带烁烁生光紫衣玉带,这是一个朝中二品以上的大员!就见这一百多人“扑通”一下,全都瘫倒在地上。
有的人都双手掩着自己的脸,把脸杵在泥地里痛哭起来!他们这一百来人,居然杀了这么大一个朝廷命官!也就是说,他们现在杀官造反的罪名,妥妥的是跑不掉了。
在他们身后就有一万多人正看着呢,这怎么可能赖得掉?
“唉!”
只见这时的宋玉鳞长叹了一声,一脸痛心指着袋子里的那个浑身骨骼碎裂,犹如脱骨烧鸡一样的尸体道:“我可怜的吏部尚书常宝德大人,你怎么死得这么惨呐!”
“你看那脑袋,就跟被坐了一屁股的煮鸡蛋一样!你们这些人不但杀了上级校尉,还敢残杀中枢大臣?
现在是神仙来了,也救不了你们喽!”
而这时,坐在人堆里的马三良已经满头都是冷汗,满脸都是泪水。
在他哽咽着想了许久之后,马三良的目光颤颤巍巍的慢慢移向了宋玉鳞。
“将军要想杀了我们,又c又何必要费这么多手脚,一步步将我们逼到这样的地步?
您既然已经把我们逼c逼成了这样了,我c我们还有什么可说的?”
“小人家里还有一家老小,杀官造反,那可是诛九族的大罪啊!”
当马三良说到这里的时候,周围已经小军官都抬起头看向了他,很显然大家也都意识到马三良说得没错。
就见马三良接着说道:“既然如此,还请将军给小的们指条活路,我们死活都跟着您一条道走到黑了!”
“想活命?
那还不容易?”
这时的宋玉鳞赞许的看了马三良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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