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就可以不记得疼,就可以舒服一些,那么就忘记吧,不需要在说出来回忆
了,真的。”当即,鱼乐开口说的话,还是方才的意思。
到底是有意思,一开始的,明明就是小媳妇想要自家夫子说得,而如今自家夫子说了,小媳妇却不想他说了。
不过,却是这样子,也叫两人明白,他们彼此之间都是为着对方着想的。
“鱼乐,害怕吗?害怕夫子说得故事吗?”一如既往,谢之欢还是固执的说着自己的话,不去理会鱼乐的话。当下,鱼乐沉默了,她深深的瞧了眼自家的夫子,好一会,她道:“不怕的,有什么好怕的,夫子是说故事的人,鱼乐怎么可能会怕?只要夫子说,鱼乐怎么都不会怕的。
”
刻意强调了许多次的不怕,只是因为鱼乐不知道该如何开口,所以才只能一味重复。“故事里面,有一个将军,他年少便征战四方,长年累月都是在生死边缘挣扎着,每一次都是死里逃生的活着,有时候,他觉得活着其实就是活在厮杀之中;人间与他而言,同炼狱并与不同。这故事中的将军,有着一些人,跟着他腥风血雨的走了过来,有一些命硬的,走得远些,有一些命差的,一次打仗就再无缘见了。后来,将军陷入一
场苦战,那一次,完全就是全军覆没,将军身边就只剩下了一个将士陪着他,为了躲避敌军,他们不得不寻一处地方藏匿,等待救援。”顿了顿,“那将军和将士都是受了重伤的,可他们身上的伤药加起来,也只能给一人的伤口上药;于是将士就把自己的身上的伤药全部都上到了将军身上。鱼乐你可知道,
等待救援的时候,其实是最难受的时候,在藏匿的地方,粮水断绝,同时还要将生的希望寄托在他人的身上,甚至于还无法知晓希望什么时候回来到……”“终究,将士没能等到援兵来到;其实,将士是无法等到援兵来道的,一个身负重伤的人,没有及时医治,身上的血很快就会流干的;将士在临死的时候,抓着将军的手重复的说着,一定要为他报了仇,一定要活着,还有他死了之后,不要将他埋葬了,等着他的尸骨生出尸虫,到时候,若是救援还未到的话,就以他身上的尸虫为食,无论
如何,一定要活着……”谢之欢说得很平静,若是不是因为那故事的内容着实叫人恶心,真的就以为,他是说着什么寻常事情。表情似陷入了回忆中,谢之欢继续开口道:“那时候,正是夏日,将士的身体很快就腐化生虫,而援兵到底是没能及时敢来,将军也不知道是撑到了第几日,只知道在最后快要不行的时候,脑海中一遍一遍的响着那将士的话……鱼乐,你可知道,结果如何了?其实,结果也没有什么出乎意料的,就是那将军终究还是吃了那将士身上腐化出的
尸虫,然后一举反攻,替将士报仇了。”
“还有,那尸虫,将军记得清楚,一条条的白胖肥硕。”突然想起了什么,谢之欢连忙道。身旁,鱼乐的眉头揪紧成了一团,心中的一阵一阵的反胃恶心,可她努力的克制着,不叫自己恶心出声;同时,她的手亦是不住的抓紧了谢之欢的手臂,五指紧扣,抓得
甚紧。“那将士,夫子认识的吧,是夫子的好友吗?还有那将军,是夫子吧……”谢之欢没有再开口了,鱼乐沉默了好一会,堪堪开口道,她的眼睛有些红,红得厉害,好似兔子的
眼睛一样,有些不好看。
“是啊。”回应得从容,谢之欢看着鱼乐,没有半分的掩饰。谢之欢的这一声,到底是叫鱼乐眼中的泪水没有忍住,她未曾想过,她今日抓着的虫子,对于他而言,是如何恐怖的存在;她不知道,原来,她的夫子曾经是那么的……叫
人心疼。
“鱼乐莫害怕,都过去了。”看着怀中人的神情变化,谢之欢立马开口安慰道:“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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