返回第二十七章 盗墓吹灯(27)(第1/2页)  罪无可赦首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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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吴端沉默帮他洗了第二遍头,直到冲干净了头发,闫思弦一直忐忑地没敢动弹,水温很舒适,氤氲的热气让他的思维慢了下来。

    吴端起身,正好看到闫思弦的整个后背,又拿过沐浴液,帮他把后背搓出泡沫来。

    看着顶了满背泡沫的闫思弦,吴端满意地点点头,洗了手,准备退出卫生间。

    “剩下的你自己没问题吧?”

    “嗯。”

    闫思弦洗完澡,只觉得头重脚轻十分疲倦,一沾枕头,眼皮就像涂了蜂蜜,怎么都睁不开了。

    偏偏他的思绪又无法落定,一会儿模模糊糊梦到跟巨型耳钻子搏斗,一会儿又梦到吴端被陈水火布置的机关害死了。

    直到吴端也洗完澡,从卫生间出来。

    他看闫思弦已经睡着了,便将脚步放得很轻。

    终究不太放心,吴端从急救箱里拿出酒精和纱布,想帮他处理一下伤口。

    伤口一沾上酒精,闫思弦瞬间皱起了眉,梦呓两声,醒了。

    他坐起来,把吴端吓了一跳。

    “我要跟你谈谈。”闫思弦突然道。

    “先睡觉,睡醒了再说。”

    “不行,不说我睡不踏实。”

    吴端拿着纱布比划两下,开始往闫思弦肩膀上缠,“那你说吧。”

    “我一直站在你这边的,你说过,一支队的刑警,要有把后背交给同伴的觉悟,”闫思弦道:“我交给你了,你却担不起责任了?”

    “我不是”吴端想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我从没这么害怕过。”

    “怎么说?”

    “以前无理论跟什么样的歹徒搏斗,我都没害怕过,对方再厉害,我心里也有能打败他的信念。

    可这次不一样那些虫子啊什么的那些东西打不败,你明白吗?”

    “明白,我当时也快吓尿了。”

    吴端继续道:“第一次被耳钻子围攻,我就生出退意了。

    我心里只有一个想法:只要能活着,一步也不能往前走了,马上回去。

    可是耳钻子被文佳大师的雄黄粉驱散了,我觉得或许有文佳在,不会有事,就改了主意,继续往前走。

    等到在湖边出事,文佳也跑了,我又想着不能往前走了,过了夜就回。

    可夜里正好抓住往外逃的邵公等人,他们已经下过墓,由他们带路,只要多加防范,应该没问题吧,我就又改了主意。

    直到你出事,我才意识到,这一趟我简直是反复无常当断不断,我根本就不配”

    闫思弦见吴端越说话越重,便打断他道:“在那种老林子里,反复无常犹豫不决才是常态,毕竟你的决定关乎大家生死,谁能预想到下一步会发生什么?

    你不过就是审时度势,做最符合当下情况的选择。

    至于事先没有预想到的,我看就一件事。”

    “什么?”吴端问道。

    “即便你的决策在当下看来是可行的,也不能保证百分之百安全。决策是对的,也有可能因为一些不可控的原因出岔子,所有心理负担都要你来承受,所以现在你情绪崩溃,我能理解。

    但我建议,你这观念需要转一转。”

    闫思弦举例道:“就好比从前法律对交通事故的判决,即便行人全责,但因为行人属于弱势一方,法官往往会行使自由裁量的权利,判处司机高额民事赔偿。

    这显然有失公允,所以后来规定就改了,如果行人全责,那么司机一分钱都不用陪。

    你看,法律尚且在发展完善,你也一样。”

    对闫思弦的劝说,吴端未置可否,他需要些时间来消化巨大的后怕,以及由着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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