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倒想问你。”林宇转过身来,两眼直勾勾的瞪着她,一副兴师问罪的架势,“谁说我不能生的?”
张碧瑶愣了愣,这才反应过来,原来是方才在屋子里编的瞎话,自家先生耿耿于怀呢。
“嘻嘻。”她抻着小脑袋,把白皙的俏脸凑过来,明亮双眸大胆的同林宇四目相对,吐气如兰,“你能生?那你有胆子就跟我生一个呀?”
林宇:“......”
他眼皮狠狠一跳,赶紧把身体缩了回来,两个人才没因为距离太近而亲到一起。
“呼。”林宇长舒了一口气,暗暗腹诽:现在这些姑娘家,真是什么大胆的话都敢讲,到底知不知羞的?跟勾引有什么两样?
“咯咯咯......”张碧瑶捂着小嘴娇笑,见林宇认了怂,依依不饶的凑上来,探手揪了揪他的耳朵,“哎呦我家先生,你这脸怎么红啦?别害羞嘛,又不是没见过人家的......”
她忽而打了个冷战,不经意的瞥见青萝冷冷盯视着自己,眸光犀利,抿着薄薄的樱唇,搭在大腿上的白嫩小手攥紧了。
“小丫头片子,还挺知道护主呢。”张碧瑶没好气的嘟嚷着,赶紧缩了回去。她也知道先生身边的宠物不好惹,真弄急眼了,一拳头抡到面门上,可足够她喝一壶的......
又等了约有五分钟,那年轻姑娘才风风火火的冲出来,手里拎着烧火棍,拽开车门就往上蹿。结果“咣”的一声响,棍子横卡在车门上,使得她险些摔下去。
张碧瑶惊呼:“你小心点儿啊。”
岂料那姑娘家不服软,火气上来了,紧紧抿着嘴,跳起来又往车里冲。
咣!
烧火棍又卡住了,这次她整个人摔下去,结结实实的屁股蹲儿,摔得脸颊一阵阵泛着白。分明是有些痛苦,但却愣是没吭声。
林宇从驾驶位上扭过头瞧着,表情明显有点儿崩溃:“你又不是螃蟹,非得横着进么?”
青萝两只白嫩小手攀住座椅,歪着小脑袋咯咯笑,心里琢磨这家伙怎么比偶还傻帽哩......
“唉。”张碧瑶有点儿无奈,抿着小子从旁道,“转过来,转过来。”
年轻姑娘这才反应过来,抽了抽鼻子,把手里的烧火棍换了方向递进车里,整个人坐进来,惨白的脸蛋儿兀自带着几分懊恼,貌似在暗暗忿恨自己又出了糗。
林宇发动了车子,缓缓向前驶去,街道两旁破败的房屋从窗外掠过。
年轻姑娘忍不住往窗外瞥了一眼,见得年迈的父母相互搀扶着站在街边,一个劲儿的冲着她挥手,久久不愿意回去,眼泪就禁不住夺眶而出,噼里啪啦的往下淌。
张碧瑶幽幽探口气,也不由得想起了自己远在江淮老家的父母和弟弟,怅怅然若有所失。虽说现如今家里早就摆脱了贫困,双亲身体健康,大家日子都过得很好,但离家久了,总是难免挂念。
她掏出白手帕,默默递给了身旁的姑娘。
“谢......谢谢,出门前洗了把脸,还是湿的......”年轻姑娘接过了手帕,竭力把脸扭向窗外,不让其他人瞧自己的糗样子。
张碧瑶轻声安慰:“没事的,我们很快就能回来。对了,妹妹,你叫什么名字?”
“你多大啊,就叫我妹妹。”年轻姑娘不服气的反驳,狠狠抽噎了几声,又哽咽着回答,“李月桐。”
林宇透过车里的内视镜,兴致勃勃的瞧着,一副颇感兴趣的模样。倘若用其他人的话来讲,林先生就是喜欢瞧旁人难堪,毫无同情心......
这名叫李月桐的年轻姑娘,脑袋上重新扎了辫子,但很久没梳洗的脑袋还是乱蓬蓬的有点儿脏。身子骨像麻杆似瘦弱,没有血色的苍白脸颊,隐隐透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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