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和时间差，对准九级来说，每一个刹那，都足以完成让一个多元宇宙从诞生到灭亡的全过程了。

    而在进化这一点上，毁灭日金刚是吃亏的，他的进化速度、适应速度、叠加速度，要比远古毁灭日这个一切毁灭日的源头要差一截。

    这不是什么秘密，稍微古老点的神祗，只要是目睹过远古毁灭日风采的存在，再总和评估毁灭日金刚进入神之领域以来的多次大战，重点是他最初追杀霍伦迈尔的大战，就会很明显得出结论：毁灭日金刚的进化能力，略微逊于远古毁灭日。

    有着更多的“人性”，代价就是损失掉一部分成长的能力，这或许就是交换的代价。

    高天尊忧心忡忡地看着战场，尽管他根本看不清两尊黑色怪物的战斗过程，那可怕的交锋，每一个刹那都有无数次的碰撞，都有无数次的微妙进化产生，这些都不是他高天尊能看到的。

    时间就这样过去了很久。

    每一个瞬间，都仿佛度过了无数的岁月。

    那来自于起源之墙的异变，甚至都已经渐渐消散了，这两头怪物还在大战，依然没能分出胜负。

    但只有正在交战的两头毁灭日清楚，他们之间的差距，已经显现了。

    远古毁灭日在每一个亿万次交锋中，总是能占据那么一丝丝的上风，尽管这种微妙的变化很快就会被毁灭日金刚冷静地弥补，但，差距就是差距，在准九级这个可怕的战场上，已经足够产生连锁反应。

    要知道，在此之前，他们两个之间的战斗连这种细微的差距都不会出现，但随着战斗的加剧和他们飞速进化的成长，一丝丝的不同出现了。

    这只是个开始。

    这是在他们两个同时开始疯狂进化的时候，毁灭日金刚在进化的能力上，略微迟钝于远古毁灭日的证明。

    在只有准九级才能察觉到的层次上，毁灭日金刚已经显现了颓势，尽管距离他彻底战败的时刻，还有着漫长的距离，但只要看到终点了，距离还是问题吗？

    这场突然爆发的，毫无征兆的大战，已经引发了很多存在注意，他们惊叹地观察着这两头完美形态的毁灭日激烈血拼。

    玉帝远远看着，根本就不敢靠近，期间还要抽出不小的精力镇压手中的那头年兽。

    “真是可怕的能力，让人嫉妒。”玉帝羡慕地看着这两个怪物，这种无限进化不死不灭的能力，足以让任何神祗抛弃一切去追求。

    他当然也想，他要是有这种能力，还用的着去走什么吃人流路线？当初吃个重伤的蛇神当初都小心翼翼不断谋划，这才让他有机会完成从七级到八级的跨越，成为一尊强大的多元宇宙级神明，与众多古老存在比肩。

    他要是有完美毁灭日的资质，还讲个屁的谨慎和计划，无脑莽过去就对了，谁敢跳就跟谁干，直到进化到更强反杀了为止。

    完美的能力。

    “真是完美的能力。”玉帝低声嘀咕一句。

    “不，糟糕的能力。”

    一道黑色的身影悄然出现在他身边，冷冷盯着交战的两头毁灭日。

    ？！

    玉帝神情狂变！但一动都不能动，整个人都僵硬在那里，一股彻骨的颤栗感不知从何而来，像是钉子一样将玉帝钉在原地。

    这女人是谁？！

    “这种蔑视死亡的能力，简直糟糕透了。”

    女人脱下长裙，露出了一身的黑色的紧身服饰，黑色皮裤更是将她修长的身材展现的淋漓尽致。

    她随手抓了抓一头的黑色长发，露出了那张一直被头发遮掩的……带着微笑的俏脸。

    尼玛吓死了人好不好！！！

    这个死亡居然在笑！

    玉帝脸皮僵硬地看着她，那目光，像是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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