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长老和柳长老见状,也都纷纷出言训斥,数落齐诗诗的不是。
柯凌日眉头微皱,齐诗诗可以说是她一手带大的,也是他最为信任和了解的门人,在他心底,他是最懂齐诗诗的。
在重压之下,齐诗诗噌地站起身来:“大师兄,两位长老,你们不必再说了,这个望药派传人的位置,我不稀罕,你们拿去好了!”
“呵呵,这是你说的?”端木白得意道。
“别吵了。”还是柯凌日制止道,“大敌当前,你们却内部起哄,还是我们望药派的人吗?”
见宗主开口,几人便都闭口不言。
只听柯凌日又道:“好了,既然刚才已经举手表决了,此事不作更改,木白,对抗唐四之事,由你来全权负责!”
端木白大声道:“领命!”
安排好了这档子事情,柯凌日当即宣布会议结束,拉着郁郁寡欢的齐诗诗,走进了自己的书房。
给她递上纸巾,柯凌日叹道:“诗诗,怎么会这样?”
“柯宗主,都是我不好……对不起……”在宗主面前,齐诗诗不必再遮遮掩掩,直接痛哭了出来。
“这么说,你和那唐四,真的关系匪浅啊。”柯凌日道。
“我和唐四交浅言深,是最好的朋友,但柯宗主你要相信我,我绝不会做出有损望药派的事情,绝不!”齐诗诗坚定道。
“傻孩子,我还不了解你吗?”柯凌日淡淡笑道,“你从小就跟着我长大,你的性子脾气,我还不一清二楚?”
齐诗诗泣道:“我建议求和,也是想借着和唐四关系好,去与他谈判,谁知道……”
说到这里,柯凌日苦笑一声,打断道:“我老了,望药派的事情,有很多我也无能为力,表面上我还是望药派的宗主,但私底下,有人已经不太服我了。”
齐诗诗忙问道:“你是说大师兄他们?”
“大家都是明眼人,有些事情不必多说。”柯凌日两眼望天,对于他这个宗主来说,有许多事情也是身不由己的。
“都怪我不好,近年来我忙于门宗的事情,经常不在总部,这才让别人有机可乘。”齐诗诗自责道。
“傻丫头,别人有心使坏,你是防不胜防啊。”柯宗主摇头道。
“那现在怎么办,真的要和唐四他们打起来,五百精锐可不是闹着玩的啊。”齐诗诗担忧道,想起自己夹在望药派和唐四中间,着实难受。
柯凌日道:“都已经确定了,那就任其发展吧,世事无常,我们望药派投降也不是,对打也不是,怕也只能听天由命了……”
看着日渐老去的宗主,想着他对自己的关心,齐诗诗心中绞痛,拉着柯凌日干枯的手说道:“柯宗主,你放心,不管怎么样,我都一定要保护你的周全!”
柯凌日微笑道:“诗诗,苦了你了。”
就这样,两人就在书房里,诉说着往日的情怀,对于即将展开的大规模战斗,他们真心不想去插手,但又有什么法子呢?
此时,在望药派的会议室外。
端木白眼神凌厉,冷哼道:“两位长老,现在宗主已经确定求战,那我们事不宜迟,可以安排作战的计划了!”
袁长老道:“没想到齐诗诗那个女人,竟然死撑!”
柳长老也道:“就是,那个不要脸的女人,真是该千刀万剐。”
“不要说她了,敌人的五百精锐,要真拼起来,我们望药派的千余人,根本占不了优势,你们好好想想,看有没有什么退敌的良策。”端木白又道。
“木白,打赢了这场仗之后,你就是望药派的传人了,我先恭喜你了。”柳长老点头哈腰道,眼中尽是谄媚。
“这个传人之位,本来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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