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白猛地一拍会议桌,狞声道:“我已经和他们有过交流了!”
柯凌日忙道:“什么情况?”
接着,端木白把昨日的事情,细细地说了一遍,当然了,他在话中极力地渲染了自己的英勇不凡,也顺道把唐四贬得一文不值,是靠运气才脱身的。
齐诗诗听得不悦道:“大师兄,你没有争得宗主的同意,擅自出动兵马?”
“我那也是事出从权,为了保住我们望药派,我不得不那么做!”端木白冷冷道。
“木白,诗诗,既然过去了,那就别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下一步该如何办?”柯凌日制止了两人的吵闹。
“听到没有,要顾大局!”端木白微笑道。
“好了,现在我想征求一下意见,对于此次对方的剿灭行动,我们应该如何应对!”柯宗主一挥手,示意每人都说说意见。
想起唐四与自己的谈话,齐诗诗当先说道:“宗主,我认为,对方实力强劲,我们最好还是避其锋芒。”
柯凌日问道:“怎么避?”
大师兄冷笑着说道:“难道诗诗传人想要卷铺盖逃跑?”
齐诗诗瞪了他一眼,这才续道:“我想,我们可以与他们谈和,这样既能避免大规模的杀戮,也能保全望药派的基业。”
“一派胡言!”谁知,端木白直接说道。
“你……”齐诗诗极为不满。
“我什么我?”端木白又道,“我们望药派,绝不与人求和,那样的话,与丧家犬有什么区别?”
“假如我们战败呢?”齐诗诗问道。
“我们望药派足足千余人,何来战败的可能?诗诗传人,你如此保守,怕是不能担任家族传人的重任啊。”端木白笑道。
“大师兄,对方又不是大奸大恶之人,我想只要与之好好谈谈,我们望药派完全可以避免烟消云散!”齐诗诗毫不相让。
听到两位年轻人争执,柯凌日也不劝阻了,而是静静地聆听,分析着事情的各种可能性。
端木白说道:“不是奸恶之人?那个唐四我清楚得很,就是一个地痞流氓,别的不说,和他谈判的话,必然讨不了好!”
柯凌日问道:“木白,你能确定?”
大师兄点头应道:“百分之百的事情,我肯定,那个唐四不是好人!”
“你住口!”见他出言侮辱自己的男朋友,齐诗诗相当不满。
“好了诗诗,你的意思已经说了,先听听木白的建议吧。”柯凌日让齐诗诗冷静下来,转向端木白道。
“报告柯宗主,以我的愚见,我觉得,我们应该狠狠地与之对抗!”端木白笃定道。
“为何?”柯凌日道。
“多年以来,我们被朝医派欺负,现在假如再次委曲求全,望药派的日子,将会越来越难过,以后怕是也没有颜面在医学行业立足了。”端木白道。
“有道理……”柯凌日点了点头。
“柯宗主,万万不可啊!”齐诗诗急忙道。
柯凌日见状便道:“柳长老袁长老,你们两位有什么看法呢?”
柳长老和袁长老是望药派的元老,也曾经为门宗立下过大功,所以在这个小会议室里,他俩的话也举足轻重,是柯凌日做决策的重要参考。
闻言,袁长老首先道:“两个年轻人说的都有道理,诗诗意在稳妥地保全望药派,值得肯定。”
“那你是支持求和?”柯凌日问道。
“那倒不是。”谁知袁长老忽然变换了一个口气,“在这种关键时刻,我倒觉得木白说得更对,就是要奋力抗争,才能留下血脉!”
“不错,我也支持对打。”柳长老也道。
看了看在场的每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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