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承乾也需要于志宁这样的中正的人,贞观朝有魏征,那他的永辉朝为什么就不能有个于志宁。
李承乾与于志宁这对师徒在东宫怼来怼去的,还真怼出些感情来了,李承乾成了皇帝,身边更是需要于志宁这种敢于与皇帝怼的明理之人。
许敬宗离开了长安,在朝堂上,李承乾也的确需要一个于志宁这样有分量的人站在他身边来说话,不然对上世家,李承乾这样一个皇帝若是孤立无援的话,世家怕是更要猖獗起来了。
钱庄的事情对于李承乾也是一个契机,做的好了,压住世家,皇权在李承乾的手中将会更进一步,若是做的不好了,世家借此机会反击,李承乾这个皇帝说的话,做的事,将大大的受制于世家,至于这种情况会持续到什么时候,谁也不知道,因此,李承乾自己也在暗自做着准备。
世上从来就没有不透风的墙,长安这边再怎么瞒,风声也从宫中走漏出来了,只是郑家在得到洛阳城那边的消息的时候,已经是过了元日了。
今年大唐长安城的元日过得格外的隆重,毕竟是要改了年号,新的一年,永辉元年。
郑家人这个年过的有些心惊胆战,永辉元年,皇帝想要拿人开刀,十有八九,就是他们郑家了。
“郑钧已经死在了洛阳,还有他儿子郑远富,全家被发配,还有洛阳城的县令,也牵扯其中,一起被送上了断头台,听说洛阳那边是城外的军营的人直接围了郑钧的宅子,至于是什么人带了牌子去调的兵,还不知道,在洛阳城中打听了一番,没人认识,但是有说是长安城来的大人物。”
郑家过来报信的人就是这么对郑家的家主说的。
“长安城的大人物,许敬宗?”郑家家主说道,紧接着便摇了摇头:“不太可能,许敬宗才离开洛阳多久?哪儿能办事儿办的这么利索。”
“会不会是齐国公玄世璟?”郑家的一个管事说道:“离着过年有一段时间的时候,齐国公就带着晋阳公主离开长安了,这事儿也是后来旁人才知道的,毕竟那齐国公整日在庄子上,并不怎么往长安来,而且,在洛阳坊间,也有说当日在县衙之中,见到的就是齐国公玄世璟。”
“玄世璟。”郑家的家主听到管事这般说,心中也是咯噔一声,要是真是这个玄世璟的话,可就不好办了。
想想也是,这朝堂之中,还有谁能够得陛下如此信任,去查办钱庄的事情,而且,杀人都不用上奏朝廷,直接手起刀落,除却玄世璟,还真想不出第二个人来,钱庄的事情,也有百骑司的一半手笔,这说明什么?说明陛下将百骑司派出去协同他查办洛阳钱庄的事儿。
那可是百骑司啊。
“说不准啊,还真可能是这个齐国公。”郑家家主说道:“不行,不管是不是齐国公玄世璟,洛阳郑钧的事儿,咱家里就不要再提了,另外,把家中有关郑钧的东西,全都撇出去,一概不留,不管是人还是物事,该断的都断掉,速速去办。”
郑家虽然是五姓七宗世家之一,但是现在年头不一样了啊,世家权势再盛,没有兵权,在朝堂上也就能说上几句话,皇帝想要整顿你,还不是轻而易举的事儿,更何况事关乎钱庄,现在可已经不是武德朝和贞观朝了,可以说,世家存在的巅峰时期已经过去了,也容不得郑家家主不小心。
“还有,不仅仅是洛阳,还有其它地方,但凡是家中有在钱庄之中伸手的人,到了这个节骨眼上,能脱身的赶紧脱身,动作慢了,脱不了身,别怪家里不认人了,现在对于咱们郑家来说,可是生死关头啊。”郑家家主说道:“迅速通知下去,不要耽搁,明白吗?”
“是。”管事的应声说道。
原本郑家这两年的日子得可滋润了,但是现在,怕是又要紧张起来了啊,郑家这两年日子滋润,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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