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无足重轻。
她只想证明,她想活下去,她还有用,仅此而已。
“不会这么简单的,不会!”
陈曦平复心情,她反复思考今晚发生过的事情,越发觉得,事情不会这么简单。
陈定海为什么会让她代为管理他的密室,就是因为他要对付项云飞,手下没人么?
陈曦万万不信,他,必有所图!
可陈曦反复斟酌,也想不出个所以然来。
“罢了!走一步,看一步!”
陈曦握着脖子上的玉观音,站起身来,把水龙头关上,把身体擦搞,走出浴室。
“远哥,我答应过你的,要活下去,要坚强的活下去!我等你来接我回家!”
她来到床上,看到于静已然睡去了,叹了一声,她轻轻地躺下,拉着被子的一角,蜷缩着身子。
“远哥”
陈曦缓缓地闭上了眼睛。
风继续吹,由东往南,她停在一栋孤零零的大楼上,那里,也有一扇窗,始终开着。
房间里,布置很简单,一张床,一盆紫罗兰,一把吉他,还有一只行李。
时间缓缓而逝,一缕晨曦划破长空,一道晨光划破黎明。
天亮了!
有一束光,越过窗,照在一个人的脸上。
“小曦!”
吴志远从床上惊坐起来,额头上,冷汗淋漓。
他又梦见她了,梦见她正遭受折磨,而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无能为力!
“盖闻明主图危以制变,忠臣虑难以立权。
是以有非常之人,然后有非常之事有非常之事,然后立非常之功”
这在这时,房间外,有清脆的声音传来,如同黄鹂鸟,非常好听。
吴志远愣了片刻,走出房门,一眼就看到,柳梦然拿着一本书,坐在沙发上。
她太美了,她一身白裙,头发盘起,安静地坐在沙发上读书,此时此刻的她,端庄典雅,娴静而落落大方。
吴志远看得出神了,她仿若看到了一个人。
他仿若回到了在成都时,和陈曦在一起的时光,那时的她,总是拿着一本书,她还对他说过,书海里,是心灵的驿站。
“小曦”
吴志远低声喃喃,然而,她这一声轻呼,让柳梦然察觉了,她抬起头来,发现吴志远正痴痴地看着她。
他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这样过,从来没有这样的眼神过!
柳梦然心里一颤,急忙低下头,脸色通红。
“呃”
吴志远回神过来,干咳一声,来到柳梦然身边,说道:“姐,在看什么书呢?”
“三三国演义”
柳梦然结结巴巴地说道,“我一个人在家,怕闷得慌,昨天我在街上,随意买了一本来看,人家卖的那些书,按斤数称呢,所以,所以”
“倒是委屈你了!”吴志远摇摇头,却又无可奈何。
“不委屈,不委屈,这样挺好的!”柳梦然急忙说道。
“我给你煮早餐去!”
“我来吧!”吴志远站起身来,忽然眉头一动,“什么声音?”
“啊?”柳梦然不明所以。
“隔壁传来的,梦然姐,我出去看看!”
身影一闪,吴志远来到门口,他才发现,声音是从他隔壁的三零二房传来的!
“不是刚死了个人么?怎么这么快就有人般来了?”
吴志远推开了三零二的房门。
出现在他眼帘的,是一个宽敞明亮的客厅,客厅里,空旷无比,几乎空无一物。
除了靠窗处,那里摆着一个神坛,那是一张桌子,桌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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