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公务员有医疗报销。”我也没多想周岩问这话是不是别有用意。
“噢。”
“你想要回去吗”
“不是。没事了,不提它。”
接着,周岩说他真的要回去工厂。我是不好跟着过去,于是我半路下了车,自己拦截出租车,回单位去。
离开周岩的时候,我们也没说下次什么时候见面。当我一个人在路边,看着周岩的车越来越远,我心里空荡荡的。事实证明,那一次见面之后,我们要苦等一个月的时间,才有下一次。
这是我住院后第一次上班。也没给任何人打过招呼,只是觉得这地方属于我,我爱来就来。来到时,单位只有一个同事在,估计其他人都出去派通知,或者蛇王偷懒。在的人是个中年妇女,我叫她阿芬。虽然年纪她比我大很多,但我是她上司,叫他芬姐她是受不起的。在单位,都有这种通病,上了位的人通通称呼下属为阿x,或者小x。
我跟她打了招呼,然后回自己办公室。打开自己办公室门一看,傻了眼。房间变化之大,让我茫然,让我难过。桌子的朝向掉反了,沙发的位置移到对面,我最爱的墙壁画被取下来了,连我坐的椅子也给换了。我即刻叫阿芬进来给我解释。她说,我住院时间长,东区这边不能没领导把关,孔所长就安排陈副所长来接手我的工作,这都是暂时。
我不好为难她,她也交代明白,我就进办公室关了门。阿芬说的话只是表面现象,陈副所长敢接手我的工作,他还敢不告诉我一声动我办公室的摆设,说明他有意挑战我。这是一种权利较量。如果他尊重我,他觉得下一任正所长是我,那么他肯定对我俯首称臣,礼貌有加,根本不敢动我我办公室任何东西。
不会是空穴来风,我给忠于我的手下打电话,问住院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事。他说,陈副所长的亲戚最近当上了东莞市纪检委员会常委委员,这背景给力,现在陈副所长跟镇委书记走得非常密切,连我们孔所长都要给陈所面子。
听了这个消息,我心凉了大半截。怪不得陈所敢这样,原来他得势。在官场里,确实是这样,趁有势头,你不赶紧上位,难道要等他处级亲戚退休了,他才来冲
我也没得罪过陈所,我车祸出事前,他主动给我敬酒,一脸好颜色,一嘴蜜语。现在,他无疑在给我暗示,他要跟我竞争正所长位置,这又是事实。反正,遇到这样的事,自己很是不爽。
想想,自己也不能这样示弱。官场变幻莫测,谁晓得陈所到底有没真功夫,背景靠不靠得住,我这样被他将将军,就低头,够窝囊的。我好好思考一番,然后我把我办公室的一套茶具摔个粉碎,同时还把陈所的茶杯也狠狠砸了。
接着,我满意走出办公室,临出门前对阿芬说:
“刚才不小心碰倒了我办公室的茶具,你叫搞卫生的打扫一下,顺便叫她明天给我重新买一套新的。”
阿芬点点头,不说话。我不过借她的口传话。
我离开了办公室后,我拿起手机,重新开机后。我想给周打个电话,但我爸多个未接电话信息敲醒了我,我就直接回家。
在回家路上,我都想好了,我要跟我爸好好谈一谈。我不能让他再干涉我的私生活,也许我能跟周岩找到一种家庭和爱情共存的方法。虽然,这可能会是给自己跟周岩偷情腾出借口。但是,我既然涉水这么深,要我马上在家庭和周岩选择,这还不如一刀砍死我痛快。
哪怕让我爸给我一个时间段也好我这样想。
一63我几乎丢了这个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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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我就看到我爸坐在大厅。看样子,他坐了很久,在等我回来。他脸色煞是难看,让我即刻进入担忧状态。
“你是不是去找他了”老爸一来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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