痹起来。可是,到了晚上八点,我已经从饭店出来,送走朋友。面对的,要么回家,要么自己找下半场节目。
周岩这时,又出现在我脑里。我有了个想法,想知道周岩现在在做什么。我缓慢地开着车,往街道两旁仔细打量。尤其是饭店门口,我想知道周岩会不会约了人吃饭。
找了两条街,没发现周岩的车牌号码。失望之余,自己又不死心,于是我又把车开到周岩的工厂,和他家楼下。结果还是没发现他踪迹。
就在无比寂寥,扫兴地开车回家时,我意外地发现周岩的车与我擦肩而过。当时路中间有绿化带,我不能即刻追过去。不过,我已经加快了速度,进行掉头跟踪。
当我路过本镇某著名宾馆时,我看见周岩跟白天那位健壮的男人一同走进宾馆。
我在附近停了下来,发抖的手掏出烟,抽了起来。
我想看到,周岩会不会只是招待健壮男子住宿,不过是普通朋友关系的可能。结果,半个小时过去了,我的烟没了,手不抖了,我也没看见周岩的车驰出。
一29老钱
n一29
临走前,我给周岩打了个电话。很久,对方才接我电话。我剧烈地难过。
“亲爱的,你在哪”我强作精神,平静地说。
“我在饭店吃饭,刚走进洗手间。”
“今晚在什么饭店吃饭”
“湘满园。”
“我现在可以去湘满园找你吗”
“不了吧,已经吃得差不多,我们都准备走了。”
我忍了,此刻我多想说:你就在富华宾馆叉开大腿,被人家干吧。
见我停顿,周岩抓紧机会摆脱我:
“我要出去买单,先不跟你多说。”
回想起跟他相爱的最初,他说过的种种誓言;回想起,他曾经为我衣带渐宽终不悔;回想起,他用头撞茶几那幕,敢为爱情牺牲。如今他是不是原形毕露,回归男人贪新厌旧的本质。夜夜激情的他,恐怕已经将我抛诸脑后。
在接下来的一个星期,我还是振作不起来,内心无比地疼痛。我不敢呆在家里,被小西问个没完没了。那样,我们又不免会吵架。我心情不好,脸色难看,总动不动发火,连儿子都怕了我,不肯回家住。
我也不想出去应酬,人家约我吃饭,我就说身体出现严重问题,酒肉不能沾。那时,自己也显得憔悴,病怏怏。
自那天之后,周岩开始主动给我电话。开始,我一个都没接。后来,周岩聪明,知道我有意躲他,他便用座机打给我。
我一听是他嗓音,我便果断挂断,带着对他死了的心。
我在问自己,要不要揭发他,让他聪明地消失。我跟他,不再有爱情可言。扯出他出轨的事,则意味着跟他还会纠缠不清。这样想,我迟迟没行动。
可能,我等待的,是那么一天他跟别人热恋中,主动对我说声分手吧。
这十来天,我都会找钱友桥喝茶。这个曾经最友好的朋友,因为周岩的出现,我跟她疏远了不少。但找到他,我就像找到我的心灵归宿地。每次有心事,不能跟别人分享,我都会找他。
我经常心事重重过去,面对老钱,我却一直说不出内心的秘密。老钱也不多问,他能读明白,我发生的事不容易说出口。
我也没真打老钱主意,只是有时避免不了的肌肤接触,让我多想了几下。如今,我已是同志,而老钱长相跟身材,显然是我喜欢的类型,跟他相处我显得不自然起来。
最近一次去老钱公司喝茶,老钱见我这次来心情趋于平静,终于问起我:
“你是不是最近跟一个男人走得很亲近。”
“你话什么意思。”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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