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得他吃够三碗米饭。他威胁我,我吃多少,他跟着吃多少。
我第一次喊了他老婆仔,他第一次喊我老公仔。我们差点喷饭
吃饭时候,我们还述说着我们人生的构想。我说我想去旅游,五十岁之前,我要到二十个国家周游过。周岩说他,想四十岁的时候有一千万身家,五十岁的时候他要赚一个亿。我就骂他是钱奴,典型的拜金主义。
他解释给我听,说他小时候穷,穷怕了。他发誓一定要做村里最富有的人。我说等他有钱给我弄个大官做,他毫不含糊地说好。
这是我们第二次在他家里“偷情”。洗碗搞卫生过后,我们一起洗澡,我去摸他额头上的伤疤,他还会喊疼。这疼,疼到我心里去。
“你爱我吗”
周岩问起我。我吸烟,他也如此。
“这个问题,你放在嘴边很多次了,你不累。”
“可是你从来没有正经回答过我。”
此时,我还是回答不上。我觉得这个问题很严肃。我不该因为周岩曾经为我寻死,而感动,便随口说我爱他。要是说爱他,我该真的爱他。
我转过头看周岩,他还期待我的回答,痴痴的。
“我用行动来回答,让你满意。”
此刻,我想我的一生都停留在此,在这个美梦里长眠不醒。
十月份的东莞,还坚挺地炎热。我怀疑他房间的空调不制冷,我把温度从24度下调到20度。但我还是出一身的汗,不解热。周岩拿起从身边的衣服,给我擦了起来,无限怜悯我。
他突然笑我了,“你真恐怖你真不是人”
“没办法,我人胖。”
周岩摇摇头,不语。我继续问:
“是不是已经麻木了太久了。”
“没有,真的很好。”
“我觉得我很自私,都在满足我自己部分。”
“没有,我很感动,真的。”周岩说得诚意拳拳。
一17家的囚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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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老婆明天过来东莞,怎么办”
时间来到了十一月,冷空气昨晚降临,今天气温骤降,路上行人都穿上了长袖衣。东莞一年四季都差不多,没有明显的季节变化。这个繁华的城市,虽然人文气息不浓重,甚至因为黄色事业发达,而被冠名为“性都”。但在这里生活久了,还是会爱上这里,因为亲切。
周岩的妻子每年总会来一两次东莞,带着女儿。目的是跟周岩过过日子,解相思之苦。
这对周岩来说,是很期待的事,不过那是在认识我以前。如今,没有比见他家人让他更揪心。他不想破坏我们之间来之不易的甜蜜生活。他恨不得我们两人都单身,可以无所顾忌的生活,亲密。
我面临家庭压力,这与周岩的情况有区别。昨天小西审问我许久,她质疑我在外面有其他女人,甚至怀疑我包养小三。
女人的敏感度比男人强,这道理不假。我以前也会为了工作,经常不回家过夜,那时小西没对我啰嗦,反而知道我辛苦,体贴与爱护。如今,我要是一个礼拜没回家吃饭,我就心神不安,因为总发现小西用怀疑的眼光盯着我看。
更要害的,我跟她的性生活开始不协调起来。一路来都是我主动要她,有时要得她怕,躲着我。而现在,我们角色调反,我一旦在家过夜,她就主动要我,要得我怕,躲她来不及。想想,我哪还有什么货能给她。
“要么,我们最近少见面,我家里那边情况也不好,总不回家,妻子已经开始怀疑我。我要老实呆在家,应付她。”我提议。面对家庭,我们两人都会低头忏悔。
“也只能这样了”周老板无奈地说。
“不过我们回归家庭前,我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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